张母正坐在炕上给女儿上药,也忘了之前的恐惧,破口大骂:“吃吃吃,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妇,也配吃鸡。贱货,骚货……”
张母话都没说完,十七就把她拖到地上,拿起旁边的鸡毛掸子就往招呼。
一下又一下抽的张母嗷嗷直叫。
这时张三又冲了过来,看到自己亲妈被打,顿时恶像胆边生。他觉得刚才是他自己没发挥好才被十七占了上风,左右看了看,不顾手上的伤抄起马扎就向十七的脑袋砸去。那力道砸到脑袋上是非死即伤。
十七闪身躲过,张三力道又没收住。一个前扑,马扎直接砸到张母胸上,“嗷——”张母疼的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完喽,儿时的粮仓没喽~”十七在一旁幸灾乐祸。
“你他妈给我闭嘴!!!我妈有个好歹我饶不了你!”张三慌慌张张的背起张母,大声喊道:“大哥、二哥咱妈晕倒了,赶紧去卫生室。”
十七看着他们一群人呼啦啦的跑了,耸了耸肩。转身撬开张母给张芷柔开小灶的柜子,取出里面的吃的。
桃酥、枣子糕给造了个精光,打着嗝的回屋了。
另一边卫生室内,一大群人冲进来把医生吓了一大跳。
“大夫,你看看我妈?”
医生被大哥张大海拖得踉踉跄跄的去看张母,他看到张母右胸部位异常肿大:“这,这个部位我也看不了啊,你们赶紧去找村东头的卫生员,她是女的。”
二哥张大江急急忙忙的跑去找了女卫生员过来。
就这么一来一回的功夫,等人赶过来检查时,张母已经醒了,在那疼的直哎哟的同时嘴里还不干净的骂着脏话。女卫生员过来给她做检查她还嫌人太慢,气的女卫生员直翻白眼,差点跟她骂起来。
女卫生员粗鲁的解开张母的衣服,就看到右胸都有三个馒头大了,而且已经成黑紫色了,她都想问这是怎么弄的。
简单的检查了下,开了些消肿的药就可以走了。
回到家的张母看着被撬开的小柜子,一手托着自己的紫面馒头,气得发抖。
“你个天杀的贱蹄子……”
“行了,有完没完,赶紧做饭,都饿了!”张父不耐烦的一声吼,张母顿时就蔫了。
她不敢反抗张父,转头就把火发在两个儿媳身上,“看什么看,赶紧去做饭,没眼力见儿的东西。”
张三因愧疚把张母砸伤,晚上都没回自己屋睡觉,一直守在疼的睡不着的张母身边,还抹了几滴眼泪。
——
十七一夜好梦,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但是院子里静悄悄地都在沉睡。
众人昨天都挨了顿打,浑身疼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而且十七打人的时候用了神识,他们身上的伤只会表面上好,以后会时不时的疼痛,而且发作间隔会越来越短,疼的程度也越来越重。
十七起身洗漱完发现众人还没醒,她拿着洗脸盆,去厨房找出锅铲:“嘿诶——太阳都晒屁股了诶,晒屁股;一群懒货还不起诶,还不起。鸡都饿的咕咕叫啊,还想不想吃鸡蛋嘞~”
“哐哐哐——”
“哐哐哐——”
十七边唱边敲,成功的把所有人吵醒,而且还引来了邻居围观。
“张三家的,你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