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狠狠松了口气。
但对上杨凌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后，韵儿立刻抓起被子掩盖身躯。
扯着哭腔道：“殿下，您不能再要了，否则奴婢会坏掉的。”
——啊这……
这小姑娘从哪学的这些词？不知道这样很容易引人再次犯罪吗？
算了，克制克制。
杨凌立刻调整表情：“我不是要哪个，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题？”韵儿闻言歪着脑袋，萌萌道：“殿下想问什么？”
“咳咳……”
杨凌微微端起腔调，道：“告诉本王你的真实想法，本王方才厉不厉害。”
“啊？”
韵儿当即俏脸一红，扭扭捏捏道：“殿下问这个作甚……”
她并未正面回答。
不过正紧盯属性面板的杨凌却实实在在的看见——声望值+1。
得，明白了。
看来声望这种东西不需要口头表达，只需心里产生相应情绪即可。
“没事了，我只是问问而已。”
杨凌顿时就很开心，照这个情况看的话，十万声望也不算太难。
当即就准备下床。
而韵儿见状却慌了，连忙拉住杨凌胳膊，连薄被全部滑落也丝毫不在意。
“殿下，您是生气了吗？”
“嗯？”杨凌闻言微微一愣，不解道：“你为何会这么觉得？”
“哪个……”韵儿一脸紧张道：“奴婢以前听京城的老妇人说过，男子比较在哪方面的问题，您是在为这事生气吗？
“奴婢虽不知别的男子到底是怎样，但殿下在奴婢心里是最厉害的。
“殿下莫要生气好不好？”
呃……这小姑娘也太会脑补了吧，我厉不厉害自己能不知道吗？
我，杨凌，八品武者。
知道什么是武者吗？
有句俗话说的好：只有耕坏的田，没有累死的武者。
知道这其中的含金量吗？
看着这小姑娘都快急出眼泪来了，杨凌顿时哭笑不得。
“我没有生气，本王又不是那种脾气暴躁之人，不要想太多好吗？”
“那……”韵儿渐渐压低声音道：“那殿下还会不要奴婢吗……”
她这话说的很轻，到后面简直就跟蚊子叫一般，寻常人根本法听清。
好在武者的耳力足够敏锐。
杨凌听得很清楚，同时脸色也渐渐变得有些怪异：“你为何又会这样想，那些老妇人还跟你说了什么？”
韵儿顿时大吃一惊：“啊？殿下怎知是老妇人说的？”
“这不重要。”杨凌摆摆手道：“说吧，你为何会觉得我会不要你。”
“噢。”韵儿软软糯糯道：“那些老妇人跟奴婢说过，通房丫鬟通过房就没用了，通常会被主子拿去送人……”
听见这番话，杨凌的笑容渐渐收敛，确实，京城经常会发生交换、赠送丫鬟的事情，甚至还有一些送小妾的。
根本没把她们当人。
杨凌这人呢。
虽然还没高尚到想要制止这种事情，但也肯定不会随波逐流。
他当即拍拍韵儿的小脑袋：“韵儿长得这么好看，我才不舍得送人呢，你这辈子都要待在本王身边才行。”
“那奴婢一定好好服侍殿下。”
韵儿十分感动，同时察觉到杨凌渐渐下移的目光，又感觉异常羞涩。
不过她也没躲。
“就是可惜瘦了点。”杨凌下意识呢喃一句，嗯……换句话说就是。
——尕！
“好了，该起床了，之前让他们收集的情报还没查看呢。”
“奴婢为殿下更衣……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