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振阳在阳台上抽完一根烟,回到客厅看到温言的行李还在,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见她不动,男人只好拿过行李走进房间开始整理。
“你干嘛?”
“收拾东西。”
“这是我的行李,我自己会收拾,不用你管。”
温言抢过行李就开始装模作样从里面一件件的掏出来然后挂到衣柜里。
贺振阳也不勉强,去隔壁拿了两件衣服就去洗澡。
本以为男人走了的温言在收拾完衣服后也准备洗澡。折腾了一天,身上汗津津的。
这个时代的衣服布料还不怎么透气,而且思想保守,害得她出门根本穿不了短裙短裤,真是麻烦。
她将上衣和裤子全都换下随手扔到床上,只穿着小背心和小短裤,又扯了头绳,让头发随意搭在肩上,最后拿了换洗的衣服走出房间。
温言还是挺感谢原主是个爱干净的,因为受不了公共澡堂,她结婚前就坚持在婚房的阳台边上搭一个简易的洗漱间。
只是刚走到客厅,迎面就撞上来刚洗完澡的贺振阳。
男人单手拿着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身上是一件简单的工装背心。可能是常年训练的缘故,腰身精瘦,手臂线条流畅,一举一动都蕴含着一种力量感。
贺振阳也没想到温言穿成这样就出来了。纤瘦的腰肢,白皙的肌肤,被汗水浸湿的几缕头发粘在额前,小脸红红的,给人一种软软香香的感觉。
温言虽然有些不习惯,但还是故作淡定的绕过贺振阳去了洗漱室。
直到阳台处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贺振阳才回过神来。这是他参军这些年以来,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定力。
半小时后,温言擦着头发走出来,没看到男人在,她放松了许多,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盘着腿吹着风扇。
只是吹着吹着,她的困意也上来了。正当她躺在沙发上打瞌睡的时候,一股力道直接将她腾空抱起,吓的温言立马清醒了过来。
“你干嘛?”
“回屋睡觉!”
贺振阳抱着温言往主卧走,然后顺脚关上门。
温言被吓的不轻,挣脱开男人的怀抱就跳下来,差点摔倒。
这一系列抗拒的举动引得男人十分不满。
“你又在作什么?”
“我作?贺振阳你要不要看看你要干什么?你房间在另一间,你进来干嘛!”
贺振阳有些烦躁,眉头从刚才女人着急挣脱自己的时候就没展开过。
“不是你说让我对婚姻负责任吗?”
温言气得都要破口大骂,但受过高等教育的她还是硬生生的将脾气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