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忠急忙拦住他,“萧先生,今晚你还要押车去省城,不能再喝了。”
李东平有些不满地说:“秦俊忠,今天是我生日,既然兄弟要和兄弟们好好地喝几杯,你也要管吗?”
秦俊忠江南说:“李大哥,我不是想打扰你的兴致,这批货比较急,又很贵重,我怕再被马家才的人盯上了。”
李西平不高兴地说:“秦俊忠,大哥已经给马家才打了电话,如果他再敢动你们的货,是不给我们面子,我们绝对饶不了他。”
TS区大哥阿木措也符合说:“萧先生,李大哥一向义薄云天,他既然发话了,马家才再敢劫你们的货,我亲自带人前往甘肃给你们讨个公道。”
萧文生醉意朦胧地看看秦俊忠,笑着说:“俊忠,你听,李大哥说了,马家才不敢再动我们的货了。”说着,给李东平填满酒杯,“李大哥,俊忠说错话了,扫了你的兴,我敬你一杯,替他赔罪。”说完,一饮而尽。
李东平也一饮而尽,笑了,“兄弟,俊忠是你的人,也是我的人,我怎么会计较呢,来咱们接着喝酒。”
萧文生又干了五六杯,“哇”一口酒水喷了出去,他摇晃了两下,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秦俊忠摇了摇萧文生,萧文生已经醉的人事不省了,“李大哥,这几天萧先生没休息好,也没吃好饭,他真的醉了,我和志军扶他回去。”
李东平有些扫兴,无奈地说:“好的,你们扶他回去,叫他好好地休息,改天我再找他喝酒。”说着,叫李西平送萧文生和秦俊忠韩志军回北郊小院。
秦俊忠和韩志军急忙扶着萧文生离了客厅,乘李西平的车回北郊小院。一路上,萧文生昏昏沉沉,不时地也说了一些醉话,说的是他想回南洋了。
回了北郊小院,秦俊忠和韩志军扶着萧文生下了车,然后扶他进卧室。李西平停好车,也假装帮忙,陪着他们进了萧文生的卧室。
萧文生躺下之后,秦俊忠叫罗素梅和于静给他倒了半碗醋给萧文生解酒,但萧文生太醉了,刚刚灌下去,他立即吐了出来,整个房间被他吐的酒味熏天。
李西平和秦俊忠寒暄两句,开车离了北郊小院。
萧文生躺了半个多小时,睁开了眼,看看秦俊忠,秦俊忠低声说:“萧先生,你没事吧?”
萧文生坐了起来,擦了擦嘴,喝了口水,笑着说:“这点酒,我早吐光了,李西平没怀疑吧?”
秦俊忠笑了,“你的演技太好了,他一点都不怀疑。”
萧文生笑着说:“俊忠,你叫谢祥俊躺在床上,不管谁来找我,都说我喝醉了,最多叫他们在门口看看我。”
秦俊忠急忙领命,叫谢祥俊进萧文生的卧室,躺在萧文生的床上。谢祥俊和萧文生的身高体型有些相似,躺在床上,盖了被子,面朝里,没谁能看出来。
过了一个小时,商家南和商家北开着货车来了北郊小院,萧文生换了武功服,又套了谢祥俊的衣服,压低帽檐,上了车,坐在中间。商家南和商家北一左一右坐下,商家南开车,离了北郊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