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个少佐的叫嚷,船上的这些二战老兵都不再留恋在甲板上,一个个的都默默排着队走回了船舱里,而高桥键介按了按腰间的自己妻子由纪为他求来的千人针,也如同其他人一样,头也不回的钻进了船舱里。
“你好,我叫松井一郎。”
一个老兵看到高桥键介闷闷不乐的样子伸出了手。“作为大日本帝国的勇士,马上就要去杀光那帮支那猪和朝鲜人了,为什么要哭丧着脸!”
松井一郎拍了拍自己刚换上的军装:“看我们的军装,现在都换上美国人的了,等我们下船后,所有的武器也要换成美军的,而对面的支那人有什么?他们刚打完内战,穷的连裤子都穿不起,等待我们的就是一场一面倒的屠杀,然后我们就可以载誉而归…
…”听着松井一郎滔滔不绝的演讲一般的话语,高桥键介内心和妻子分别的不快也渐渐消散,很快就和身边那些极端的军国主义分子一样脑袋发热的呼喊起了天皇万岁,大日本帝国万岁,这声音震得船舱内那昏暗的灯泡都晃了起来…
…
“等和支那人开战后,我们来比赛吧!”
高桥键介兴奋的和身边另一个刚刚认识的日本兵说,这个小个子的日本兵虽然面相有点猥琐,但是叫喊声却出了奇的大,刚刚欢呼时,震得高桥键介两个耳朵嗡嗡作响。
“好啊!我叫藤堂次郎。”
那个小个子日本兵和高桥键介握了一下手。
“我们比赛看看谁砍下的支那人头颅最多吧!”
高桥键介兴冲冲的说。
“我想你一定比不过我。”
藤堂次郎说:“我以前在满洲的时候,专门用被俘虏的支那人和苏联人练习过,被我砍下来的头不少于一百颗。”
藤堂次郎得意洋洋的说。
“以前的不算,从现在开始!”
高桥键介满脸的不服气:“我以前还去过南京,虽然没用刀砍过支那人的头,但是我用枪打死的支那人比你多好几倍…
…”
听到高桥键介和藤堂次郎聊天的其他日本兵也纷纷围了上来,叽叽喳喳的炫耀着自己曾经在中国土地上的“战绩”。而在他们眼中,仿佛到了朝鲜,就像是野狼进了羊圈一般,到处都是等着他们宰杀的中国和朝鲜人,就在这种互相催眠和洗脑的氛围下,这帮日本兵们安稳的坐在这艘运兵船上,被缓缓的载向了死亡。
而几乎是同一时间,第一批次的菲律宾雇佣兵也乘上了前往日本的船,因为台湾已经被解放,所以这个时空下的菲律宾人只能先前往日本,再中转到朝鲜;如果说日本人是狂热而又走喜欢极端,那么菲律宾人在这方面和日本人也不相上下,即使在后世的菲律宾人,也被其他国家冠以疯狂,偏激,混乱,序的词语来形容,警匪一窝,贫富差距悬殊,对宗教的痴迷偏激使得整个国家几乎都是一片混乱状态,做事情之前不动脑子几乎成了这个国家的代名词,脑袋一充血就会上去蛮干就是这个国家的写照。但是人家日本偏激和狂热,起码还有点资本,这菲律宾的疯狂简直就是炮灰型的;在后世,仗着有美国的撑腰,常常做出一些被他他国看起来极为脑残的行为,也没少被周围国家打脸,关键是被打脸了他们就更犯浑,你想和颜悦色的和他讲道理他还是犯浑…
…难怪后世的张召忠将军称呼其为:“属于那种比较二的国家。”
甚至连一向对外软趴趴的温良恭俭让的湾湾们,也痛骂其为“2b国家”。可见这菲律宾人真是被人当枪使的绝佳选择,天生的炮灰…
…
在这个时空下,杜鲁门打算从菲律宾和日本总共征募一百万左右的士兵来参加朝鲜战争,以便于夺回被中国‘占领’的北朝鲜,在杜鲁门眼中,中国也许目前占了一点上风,但是肯定自身的损失也很严重,而需要大量人力进行国家建设的中国是法在异国打持久战的,而相对来说,美国则有了日本和菲律宾两大兵员地,所以,胜利的天平应该很快就会朝美国倾泻。
想到这里,杜鲁门的脸上总算是浮现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他走到白宫的落地窗前,看着眼前的夕阳,缓缓的自言自语的说:“美国是世界之光,会照亮地球的每一个角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