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太太按照萧启丰的安排,回府跟周太尉把事情说了,周太尉那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少有的笑容,激动的落下了老泪,抓住老伴的手“咱们女儿现如今如何,可安好?”周老太太潸然泪下“咱们女儿可是吃了苦头!”周老太太一句一句把周绣的遭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周太尉气的一拳打在墙上,手都出了血!愤然道“启有此礼,我周家女在家如珠似宝,启容一个泥腿子遭贱,我定要为咱们女儿出气!”周老太太“老头子,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为了不打草惊蛇,还有就是要保护周绣及几个孩子,短时间内不宜认女儿,要查出家里的黑手,只能忍下这一时。"
周太尉刚才是因听到关于女儿才激动了些,多年的女儿终于找到,搁谁能不激动!终归是太尉,稍缓一下,调整下情绪,刚才的激动情绪已消失不见,喘口粗气寻问道“夫人,这些年咱俩是眼盲心瞎呀!引狼入室呢!竟害了咱们女儿。″
周老太太点点头“为了这个诺大的家业,他们可是“煞费苦心”,先设计毁掉咱俩唯一女儿,再把儿子送咱们,等哪天你我没用了,他们下一步是不是也要杀了咱俩!"
周太尉叹了一口气“这些年我对他们不薄,堂兄从小顽劣,文不成武不就,叔父临终前让我帮帮他,我帮他做了一个小官,他找族老把他小儿子过继给咱们,当初我不同意,他诚肯模样还历历在目,到底从何时起开始算计我们这一房了?细思极恐,如不找出黑手,女儿还是先不认为好!”
白家老宅那边这个年过的死气沉沉,白老太太初二就推脱说想玉莲,坐马车去了玉莲家,这回白老太太把钱匣子都带上了,怕放家被儿媳偷走,准备在白玉莲家多住些时日。
白老太太刚下马车,早早就等在门口的春杏笑意盈盈的忙上前扶白老太太下马车,“老夫人过年好!外边冷,小姐早早烧暖了屋子等您来呢!”白老太太被春杏扶着小步走进玉莲的院子,进了屋子,只见白玉莲在床上躺着,“娘,我这几天身子沉的很,老想睡觉,一会叫春杏陪你,我再睡会。”边说边睡了过去。
“春杏,小姐这几日都如此吗?”白老太太边喝春杏递过来的茶水边说,春杏一见白老太太板着的老脸,忙回话“回老夫人,昨天小姐还呕吐两次,今天也说没胃口,都没怎么吃东西。”白老太太一听,得意的笑了笑,今天白老太太特意擦了粉,还涂了胭脂,这一笑活脱脱一个青楼老鸨模样,白家孩子没一个长的像白老太太,几乎都随了白老头的基因,个个水灵灵的!
初三早上,白老太太打发春杏请了药堂大夫来了,隔着床纱老大夫给白玉莲把了脉,把完脉,没等老大夫说话,白老太太忙叫春杏给老大夫上茶,白老太太隐悔的问“我女儿身体没事吧?”老大夫喝了一口茶“孕妇反应有点大,应注意吃食,我开两副安胎药先吃着,不行的话,过几天再去找我!"春杏上前把事先准备好的银子给了老大夫,将人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