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应该就是人们常说的‘七年之痒’吧,夫妻之间相处得太久,对于彼此的身体都有了充分的认识,曾经的那种激情与爱情减退到零的地步,余下的只有生活中的琐事与平淡...”
牧田听着桃子小姐的叙述,双手抱胸像个过来人那样发表着自己的意见,“再加上没有子女这一份亲情的枢纽与羁绊,见异思迁、婚外出轨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喂——你这家伙...”其流子看着牧田幸治郎那一副老成的样子颇感不悦,“可别想用‘七年之痒’这种无聊的借口来给博多丸——那个抛弃发妻的混球开脱!明明就是贪图年轻女孩的美貌和身材,非要用所谓的人之常情来掩盖,果然...果然你和那个博多丸一样都是糟糕透顶的家伙...”
“哈?!你开什么玩笑?”牧田十分不屑地看向了其流子,“你哪里听出我是为博多丸出轨的罪名开脱啊?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再说了如果我是糟糕透顶的家伙,那你这种玩弄男性感情的女人又算是个什么呢?另一个北美奈吗?!”
“你!我和她不一样!别把我跟她混为一谈!”其流子盯着牧田的眼睛隔了好一会才说话,“我只会对未婚的男孩子出手!才没有她那么无耻破坏去别人的家庭和婚姻!”
“那不还是碧池吗...”牧田冷冷地回应道,接着拿起矮桌上的金枪鱼寿司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你!无耻的混蛋...”其流子气呼呼地看着那个与他争吵的男孩,脸上的红晕不知不觉地多了几分。
“两位...两位...”有些尴尬的日织君充当了牧田与其流子之间的调停角色,“那个...那个...隔壁房间应该也是有客人在用餐的吧...我们这样大声讨论别人家的绯闻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
“这样吗...”听着日织琉璃的话,牧田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下颌,他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叁枝警官,似乎察觉到了些什么不太合理的地方,其的手指不断地抚摸着酒皿的边缘,在一分半种之后问道。
“那个...警察先生...我在想...委托你去藤子女士家的所谓‘朋友’,该不会是博多丸的情妇——那个叫北美奈的女人吧...”
“嗯...嗯...”叁枝警官停顿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
“咦?!为什么?”其流子对于北美奈的行为感到了疑惑与气氛,接着将一大块海胆塞进了自己的嘴里,“那个女人不是已经抢走了藤子小姐的丈夫吗?!怎么还有脸让警察先生您去给她向苦主传话,这个女人也太自以为是了!她就没有一点儿对自己身份的了解!”
“嗯...别那么生气...其流子...噎到自己就不好了...”日织琉璃将自己的矮桌稍微地往后拉扯了一点,远离正在说话的其流子,“也许北美奈只是想接着叁枝警官的口向藤子女士道歉而已...”
“那怎么可能...”牧田一番言论打断了日织琉璃的猜想,“如果只是道歉的话,便利店里的那个女人没有道理会给叁枝警官耳光的。第三者应该是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才惹得正妻迁怒于警察吧...”
牧田的话刚一说完,几乎整个房间的人都看向了默不作声的叁枝,如同盯着肉块的秃鹫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于他人苦难的渴望。而此刻的叁枝警官承载着众人的目光只是一昧地独饮着杯中的清酒,其的手指开始发抖,眼眶中的瞳孔逐渐涣散,直到这位醉酒的警察先生连一块寿司也夹不起来。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