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梨儿心底落下一块儿大石,他忍着回头的冲动,软着嗓子说:“公子对小梨儿真好。”
仇骁胯间早就高高鼓起了一团,他鸡巴硬得厉害,昨晚没尽兴,眼下美人在怀,心痒得厉害,正当他准备压着小梨儿胡来一番,一直站在角落里穿着盔甲的男人开了口,“小公子伤病未愈,大夫说了要戒色。”
男人骤然开口,吓了小梨儿一跳,他始终没有发现角落里还站着这么个人,连忙从仇骁腿上起来,跪到床边。
男人没有说话前,好似隐形人一般没有任何存在感,开了口后,一股令小梨儿胆颤的气息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让小梨儿不敢动弹。
仇骁沉下脸,他抬起拳头重重锤了一下床板,那男人巍峨不动,“那就只能请小公子忍耐微臣几天了。”
他说请,但声音里却完全没有请的意思。
小梨儿跪在床边,虽然害怕,但也松了一口气。
虽然他知道他迟早逃不过,但仇骁那根驴屌般粗长的阳具可怖至极,一夜过去,他的后穴仍有一种被撑开合不拢的觉。
小梨儿和云凡被关在了这里,他们不总能见面,在他的撒娇讨求下,仇骁只允许他每日看云凡一眼,再多的接触便不被允许了。
他日日在仇骁床边伺候,给他端茶送水,擦拭身体,少年血气方刚,每次都会被小梨儿擦得肉棒高挺,雄赳赳气昂昂的冲小梨儿打招呼,有时小梨儿不备,被按住后脑勺往下压,肉棒上虬结的青筋摩擦过他的唇瓣,黏腻的腺液沾上他的脸颊。
但还没等龟头找到他的嘴巴,站在角落里像一尊煞神一样的男人就会过来扣住仇骁的手,将他们分开,最后气得仇骁下床抽剑砍他。
利剑在空中撞出火花,小梨儿瑟瑟躲在床脚,看着剑刃一下将桌子劈成两瓣,仇骁粗壮的手臂肌肉大块鼓起,汗液顺着他的肩甲流下,少年力壮如牛,一刀劈上去,男人被震得后退两步。
这般残暴画面让小梨儿更害怕了。
他怕哪日惹怒了他,也像那桌子一样,被劈成两半。他想主子想得厉害,主子温雅如玉,从来不会对他动粗,对待下人也向来宽厚。
仇骁一把撕掉包在头上的布,“哼!小爷我憋了这么多天够了!再打扰我的好事,我连你也劈成两半。”
少年人血气方刚,也恢复神速,男人不过想多拘着他两日,磨磨他的性子,但看上去已经到了极限,他只能作罢。
他甩甩被震得生疼的虎口,望了缩在床脚的柔弱少年一眼,对仇骁道:“小公子悠着点,别弄出人命了。”
“滚!”仇骁将他连人带剑的赶出房间,房门重重合上,“我自己的人,自己会疼。”
小梨儿抱膝往床脚又缩了缩,仇骁赤着一身充血的肌肉大步踏来,胯间巨物在空气中上下甩动,他直接握住小梨儿白嫩的玉足往外一拖,便抱进怀里猴急的亲弄,“乖乖,想死我了。”
“总算把那晦气的东西赶出去了,快帮我摸摸,它也想死你了。”
“唔……轻点,公子轻点唔……”仇骁几日没刮胡茬,硬得像刺一样摩擦着小梨儿娇嫩的肌肤,他想要挣扎,但方才仇骁持剑劈开桌子的一幕又令他害怕得不敢动,只能任由他剥去自己单薄衣裳,彻底坦诚相见。
肌肤赤裸的贴在一起,仇骁一身充血的肌肉又硬又烫,溢出的汗液覆上小梨儿肌肤,令他不一会儿也溢出了薄汗。
这几日大夫来给仇骁看病时,也给开了几罐膏药,让他怜惜少年些,“男子不像女子,还是要仔细涂些膏药,方能得趣。”
仇骁挖了一大坨膏药,直接顶进了小梨儿的后穴,他养病这两日忍得快要爆炸,手指一顶进去,便迫不及待的抽插了起来,操得小梨儿浑身发颤,呜咽着软进他怀里。
但那顶在臀缝的巨屌粗壮可怖,仍让小梨儿害怕得穴道直收紧,夹着后穴里的手指不住往深处吞吃。
仇骁抽出手指,打了少年屁股一巴掌,他声音哑得厉害,眸底更是被欲望填满,“不想受伤就别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