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云冷哼一声，“它们是公海里自由自在的生物，不属于任何人！”
“你们把它们圈养在狭小的空间，逼着它们接受反自然规律的训练，不听话就用鞭子抽。”
“海豚是最通人性，最愿意亲近人类的生物，你们竟然如此狠毒地虐待它们！”
这两只海豚，算得上是江凌云的救命恩人。
回到北境之后，他时常会惦念着它们。
想着它们在大海上，自由自在的模样。
可谁曾想，时隔三年，它们竟然被人禁锢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每天不停地做着一些讨好人类的动作，一不小心就会尝到鞭子的滋味。
江凌云肺都要气炸了。
听到江凌云的话，小伙子身后的一位工作人员，撇嘴道：“你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海豚表演存在多少年了，怎么就虐待了？”
“而且，我们给它们吃，给它们喝，配合我们做点表演怎么了？”
“要是在大海里，说不定它们还活不了这么久，早就被别的鲸鱼给吃了呢！”
“就是，没让它们感谢我们就不错了！你在这里圣母个什么劲？”
“别告诉我你是什么动物保护协会的，是的话就赶紧滚蛋，这里不欢迎你！”
“最讨厌说自己热爱小动物，到处装逼的人了！有本事你连猪肉也别吃啊！在我看来，这些海豚，跟家里养的猪，没什么分别！”
其他几个工作人员，也不屑地附和着。
“闭嘴！”
江凌云突然爆喝一声。
满腔的杀意，直冲天灵盖。
这两个字，如平地起惊雷，震得面前这几人耳膜嗡嗡作响。
所有人心里一惊，像看阎王爷一样看着江凌云。
“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虐待它们的！”
江凌云黑着脸，幽幽开口道。
站在最前面的小伙子，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般，下意识地就开口道：“每天除了上下午总共四场表演之外，有六个小时，都有人轮番训练它们。”
“如果表现得好，我们会给它们点吃的，但不会给太多，让它们一直处于半饥饿的状态，只有这样，它们才会争着表现自己。”
“当然，有不听话的，我们直接上鞭子抽，一直抽到它们老实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