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陈彪真的是江凌云请来的,那他们有些事情,就不得不从长计议了。
万幸的是,他们想多了。
“陈司长!”
孔滕文突然起身道:“今天的事,并不是叶大校的错,都怪江凌云太…”
“闭嘴!”
陈彪怒喝一声,“你是哪根葱?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蛊惑叶建成,带驻军出来给你撑腰,我没问你的罪就不错了,你还敢站出来狡辩?”
孔滕文顿时老脸一红,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道:“陈司长,我可是金陵孔家支脉的继承人,孔滕文,在南陵商会担任常任理事。”
“我旁边的这位,乃是谢温良老先生,他也是南陵商会的常任理事”
孔滕文自报家门,是想用南陵商会来压陈彪。
“金陵孔家?南陵商会?”
陈彪听到金陵孔家以及南陵商会的时候,神色一变,似乎是在忌惮什么。
孔滕文立刻就得意了起来:“没错!陈司长,孔家和谢家的掌权人都在这里了。”
“我们如此兴师动众,自然是有我们的道理,希望你给个薄面,不要插手此事。”
“日后你但凡有用得着我们两家的地方,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叶大校和他手下的驻军,就当是我们向你借的。”
“等我们收拾了江凌云,必定完好无损地给您送回营地。”
听到这番话,陈彪差点没笑喷。
金陵孔家和南陵商盟固然很牛掰,但你孔滕文能代表金陵孔家?
能代表南陵商盟?
一个小小支脉的继承人,金陵孔家会因为你,得罪地方驻军?
狐假虎威的东西!
想到这里,陈彪反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狠狠地抽在孔滕文的脸上。
孔滕文一个踉跄,直接面朝地,摔了个狗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