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当日陆逊来看望刘禅之后,这几日整个滇池城却显得格外平静,似乎处在暴风雨的前夕,正在慢慢的酝酿之中出现了短暂的平静。
李严倒是不太担心陆逊突然会亲自发难,毕竟现在两国之间汉国和吴国是两方交好的形势,这是吴皇孙权的意见,即使陆逊在与汉国之间交恶之前,也会想到这点。
再加上北方曹魏虎视眈眈,只有这个大敌不除,汉吴两国之间即使出现小的摩擦也不会蔓延,因为这样只会给曹魏钻了空子,到时候两败俱伤之下可能会被曹魏逐一击破,这点相信陆逊也很清楚。
吴国之所以时不时给汉国制造些麻烦,也不过是为了阻碍汉国的发展,要知道当年汉国鼎盛之时,足以与魏国抗衡,并一举之力拿下了现在的汉中等地,即使曹操也只好以鸡肋之名弃之。
这些汉国和吴国心里都有数,两国只是偶尔出现小的摩擦,以此阻碍对方发展,倘若北方曹魏来犯,两方必定不计前嫌,同仇敌忾的,毕竟与整个国家比起来,任何事情都是无可厚非。
想通了这些,李严也无可厚非,只要对方敢来出招,自己便将计就计,虽然他不知道陆逊又要出什么招,但他相信以不变应万变,再加上南中孟氏的加盟和自己的军队,相信陆逊不会玩的太过。
想到这些,李严心里倒是轻松了不少,不过最让他感到轻松的还是刘禅的病情,经过老军医的调养,这些天刘禅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总是昏昏欲睡了,脸色也好了许多,有时候还会和张苞关平等人兴致勃勃的谈上半天的话。
如果不是碍于刘禅有伤在身,张苞和真想拿上几坛子好酒和刘禅庆祝庆祝。
此时的刘禅寝室内,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洒在床榻上,刘禅靠着床榻眯着眼睛,整个人沐浴在阳光里倒显得十分惬意。
更加让他惬意的事,旁边还有美女相伴。
美女自然就是孟霜,孟霜这几日一直在刘禅身旁照顾的无微不至。虽然刘禅三番五次意识对方不用如此,但还是被对方的沉默和坚定搞得无可奈何。
用孟霜的话说就是:“陛下既然能舍命相救,孟霜也不是薄情之人,滴水之恩还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身关性命,一定要等陛下好了才肯离去。
刘禅也没想到对方居然为了此事却如此执着,几次劝说无果之后,也只好默认了对方的意思。
感受着暖洋洋的阳光,刘禅惬意的眯了眯眼睛,道:“孟霜,朕已经躺了几天了?”
孟霜依旧一脸平静,细心的帮刘禅盖了盖被褥,道:“这是第十五天了。”
“这么长时间了?”刘禅喃喃自语,没想到已经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了。
“老军医说伤筋动骨还要一百天呢,再说陛下前些日子睡觉的时间比醒的时间还要多,自然会觉得时间过得快。”
“唉……”刘禅长长叹了口气,苦笑道:“真没想到朕也会在床上躺这么久,真想出去走走啊。”
“陛下现在还是不要走动,老军医说陛下现在只是初愈,还是多躺些时日,这样以后也不会落下什么病根。”孟霜已经一脸平静的却说。
刘禅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朕以前也受过伤,可这次躺这么久还是头一次。”
他记得前世也会有受伤,但包扎消毒之后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也没像现在这样麻烦。只是他却忘了前世的医术自然无法和如今三国时期的医术相提并论。
孟霜自然不知道刘禅说的是前世的事,看着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皇帝,挑了挑眉,道:“以前你也受过伤?”
“额……”刘禅愣了一下,他自然不能说前世的事,略带吞吐的尴尬道:“那个.……是呀,朕以前也偶尔伤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