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李京九木讷的望着水上的鲜红的花瓣。“知道了。”
吃了饭,喝了酒,情到深处迫不及待想为爱鼓掌,很正常,人家是荷尔蒙高出正常人水准一大截的体育生嘛。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李京九却忽然不舒服起来,浑身燥热无比,好像周围热气要把她给蒸熟了似的。
她攀着桶缘想立马上岸,奈何浑身的皂夷沫子又还没洗干净。她只得随意往自己身上浇水,不断地洗着沫子,心里劝道着自己。
不生气,不生气,何故要生气呢?
人家是甲方爸爸,合同关系,本来就没有夫妻敢情,你管不着人家。
要怪就怪你自己,有求于人还在那边左为难,右害怕的。
这下好了,抵到槛上了结果人家关了门。你怨谁?
要是刚回府时就厚着脸皮杀过去,没准还能见上一面。现在想瞅也瞅不见了,打扰人家滚床单,小心先瞎了自己眼睛。
李京九混乱搓了两把就站起来,手膀子上全是被她抓红的印子也顾不上了。
“乏了,我不洗了,取长巾来吧。”
正说完,门口就传来阿越的声音:“王爷您不能进,娘娘还在沐浴呢。”
“沐浴?”沈明庭的声音中似乎带着几分惊喜。“怪不得房间里没人,原来在洗身子。”
李京九抬眼望去,透过半透明的丝绢屏风,一个拔高的黑影已经推门而入。
李京九吓得立马蹲回了木桶里,脚步声很快的逼近又在木桶边上停下,下人们也都惶惶然,看了木桶里的人一眼,总觉着两人并不是真正的夫妻,就这样见面总是有些不对头,可是谁也不敢拦着。
丫鬟们慌慌张张的行了礼,沈明庭随意颔首道,“行了,都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