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京九磕磕绊绊的说:“看王爷伤……伤在哪儿了,应该也不必全脱……”
沈明庭也低下头来,拿双眼接住她不安的目光,“你动的手,伤在哪儿你不知道么?”
“王爷当时在被子里捂着,京九看也看不见,便也就不知道打在了王爷何处了……”李京九不敢看他那双满是戏谑的丹凤眼,忙错开目光,可惜沈明庭欺身压得太近,不管她如何转移视线,总也逃离不开他的影子。
往下往下再往下,也只能透过他懒散的衣襟,看见他里面两根平直的锁骨。
“是么?那本王来告诉你!”沈明庭攥着她地手猛地往怀里一扯,李京九抽手不得,但见那两根锁骨已经近在眼前,熟悉的伽南香气也肆无忌惮的入侵了她的呼吸。
沈明庭钳住她的手腕子,将掌心一一按在他的胸口……
“这儿。”
腰腹。
“这儿。”
然后往下贴去。
李京九有了不好的预感,死命的拔手,可被他钳住的腕子却动弹不了分毫。
没了法,慌张之下拿脑袋抵在了他胸上,负隅顽抗般的也要隔离出两人的距离来。
“王爷别开玩笑,京九万万没有碰到过那个地方的,没有的……”
女人的小脑袋抵在心脏的位置反复研磨着,软软的毛发隔着层薄薄的缎子,异常的酥痒。
他很想放声大笑的,这时却不能,他只能板着脸,顶多在嘴角的扯起一抹是前所未有的奸邪,这便是极放纵的事了。
“没有的,我没碰那地方……”
他减弱了了力道,在隔着下*身三寸不到的距离准确的扼停了她的手腕,像是严刑逼供似的。
“你不是说你什么都看不见么?那怎么知道没碰到过那儿?”
“那儿,那儿碰起来和别的地方触感不一样……”
“噢?如何不一样?你给形容形容。”
这还要形容?!这怎么形容呢?
“那是个海绵体。”
“海绵?体?”沈明庭抬了抬眉,示意她继续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