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捶捶胸脯,盔甲振得哐哐作响:“怕什么?!除了一万是禁军,另外四万都是从枋领调过来的屯田军。久不打仗的软脚虾,再给它添个三万兵力也不足为惧!”
参谋很生气地乜了武将一眼:“你说得轻巧,真打起来,人家举得是除逆的旌旗,我们扛得谋反的大罪!峡谷之外已是无人之地,我们退无可退,南方旧部又一时调不过来,此时动武,正中他们下怀!”
军师两手按了按:“王爷说了有法子应付,你们便把心放在肚子里去!眼下紧要是找个契机把南方的兵马往北调转,兴阜,朝川都要布好,如此方能和北方大营连接成线,不至于让刚到手的关口落单被困。”
沈明庭坐在梳背椅上看京中传过来的谍报,一言不发任他们吵。
众人主意不同,但说干口舌到底都是为了掏出沈明庭应付冉仁忠的办法。可是沈明庭就是牙关紧闭,只字不言,叫他们心神不定。
有的眉头紧锁,“军师说的都是后话,眼下是要应付好左丞相才行!”
“是啊,到底如何应付呢?”
一人站出来说:“我帐下有一个胸口中箭的士兵,眼下奄奄一息,不如来个李代桃僵!”
“怎么弄?!”
“往床上一搬,把帘子都掩好,就说重伤受不得风,让他们在帘外看看,应当看不出端倪来!”
有人觉得不错,摸着胡子道好,有的坚决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