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局,我们拿什么确凿的证据结案呢?”赵东来的语气有些不满:“就凭牧月和证人口中的两个字吗?
先不说草不草率,就算是在后面抓住了绑匪,要是与江峰没有关系,到时候我们该怎么解释?
刘局,你也知道这件事牵扯颇多,一个处理不好,你我都会跟着遭殃。”
“是!”
刘景开忽然站起身,声音提高:“是,处理不好我们都要跟着遭殃,可是对比我,你呢?
你赵东来背后是段家,我呢?
我从一个小小的职位努力奋斗了二十多年,才坐上如今的位置,我背后有谁?
我靠的全都是我自己。
你以为我愿意插手这件事?”
刘景开双手撑着桌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赵东来:“我马上就要退休了,可以为我这一辈子的巅峰,从警生涯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我不想在这最后的时候出现变故。
牧家案子的线索虽然不能对江峰提供直接的证据,但有证人外加牧家的指正,这些就足够了。
我不去想江峰身后站着谁,也不去想定罪江峰会造成什么后果,我只是知道,在这么拖下去,我顶不住压力了。
东来,你理解理解我,如果你坐在我这个位置,你想怎么处理?
我告诉你,你没有权力处理。
呵呵,别这样看着我,我从穿上这身警服的那一刻起,我就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上面和人民的任何事。
末了末了,我也是问心无愧。
牧家案子有理由直接结案,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引出真正的凶手!
你知道吗,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