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
叶清明拉开柜子，从里面挑出了一件长袖上衣扔到床上：“你去洗澡吧。”
欢颜正将钱塞进自己的书包里，听到他这么说，顿在原地：“这钱，是补课费……”
叶清明自顾自在那边笑了会儿：“怎么，一会儿就不补了吗？你闻一闻你身上，又是咖啡味又是香水味，影响我补课的心情。”
欢颜刚拿了那么多钱，想想不仅可以买一大堆平时舍不得买的学习用品和资料，还能不用精心计算每天吃了多少，水电花了多少，不用担心下学期的学费，还可以买几件合身的衣服，再买一床软软的床垫放在草席上……
所有的困境，都能因为这些钱得到解决，比起晚上熬个夜给他补课，简直不值一提。
欢颜拿起衣服，往叶清明指定的浴室里走去，在关门前，叶清明还叮嘱道：“穿过的别再穿身上，这香水的味道我不喜欢。”
欢颜抬手闻了闻，除了药油的味道以外什么都没闻到，叶清明那狗鼻子闻到的大概是咖啡店里带的香水味，欢颜在店里呆那么久，都已经习惯这个味道了。
不一会儿欢颜便拖着松松垮垮的衣服从浴室里走出来，她的身子骨本来就瘦小，叶清明长手长脚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更显得她小小一只，下摆长过膝盖，袖子完全盖住了欢颜的手，还长出来一截，整个人像罩在了一层薄薄的被单里。
叶清明示意她到书桌前，示意她伸出手，边给她折起袖子边问道：“袖子那么长怎么不卷一下？”
欢颜身着他的衣服总有些拘谨，身体绷得很紧，尽量让自己缩在衣服里，解释道：“会有折痕，这是你的衣服。”
叶清明将自己身上衣服的袖子往上撩起：“你看我平时像那么讲究的人吗？”
倒也是，看到他住这种房子，差点忘记他原本是怎样的人。
叶清明把作业本给欢颜审阅，都是跟他讲过的内容，欢颜没想到他真的做了，而且请教的那些题目，都是自己昨天讲到的比较卡顿的内容。
她对着书讲的时候依然有点不太流畅，拿了钱总是比较谨慎一点，心里会先过一遍，知道自己讲的不够好，在讲完的时候又道歉：“对不起，我成绩其实没有那么好。”
她扭头，却发现叶清明的视线的她的唇上，一看神思早已游离到天际之外，欢颜稍微一动，他的视线便跟着移动，一直停留在唇上。
昨夜的接吻重新映上心头，欢颜咬了咬下唇，脸又红了。
“你、在听吗？”
“嗯，你刚刚好像在说方程两边同时对X求导，然后……”他说话的时候要眼神还往下看去，停留在欢颜的胸口上：“内衣还是有香水的味道，怎么洗完澡还穿着？这味道总让我走神。”
欢颜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脱了吧。”
欢颜紧握着笔，大概是觉得叶清明好说话了，所以没有像之前一样立刻动手。
叶清明主动伸手去解她的扣子，欢颜这才如梦初醒阻止：“我自己来。”
她可以不用脱衣服就能将里面的内衣脱下来。
里面真空了以后，欢颜讲题总是缩着肩膀，叶清明将手缓缓放到她的胸口位置，在她讲题的时候总是要用手揉捏。
此时欢颜穿的是叶清明的衣服，他手的动作让衣服直接蹭到乳房表面的皮肤上，有种在他身上摩擦的感觉，欢颜一开始还能正常讲课，没两分钟便开始上头，气息不匀，软着声音问叶清明是不是在听课。
叶清明将她的乳握紧，任由滑滑的奶子从他紧握的手里溢出滑走，最后几根手指都集中停留在乳尖上。
“摸这种嫩软的东西能让我更集中注意力。”
他还把刚才欢颜讲的内容都复诉了一遍。
欢颜被呛得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居然真的在这种时候都听进去了。
叶清明指着下一个知识点：“到这里了。”
欢颜握住了他的手：“可不可以……嗯……那个地方……不要……”
叶清明明知故问：“哪个地方？”
“就、就是……呃嗯……最外面……”
叶清明捏起她的乳尖，用指腹揉搓着：“你发硬的乳头吗？”
“呃啊……”他竟还集中搓着那个地方，欢颜抽咽了声：“嗯……这里别……”
叶清明一手捏起她的整个乳房，将她的乳头挤出到在衣服上凸显出明显的形状，另一只手的食指指腹压在上面一下一下划过：“为什么这里不能？”
欢颜身体跟着抽动：“我会…呵嗯…讲不了……”
叶清明带着沉沉的气音，简直是在刻意引诱她：“因为这里一摸身体就空虚，想被肏，是不是？像昨晚一样。”
欢颜下腹顿时一股热气，摇头，气息很急：“没有…我在讲、讲题……”
现在是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比起教室安全了许多，欢颜没那么憋着，带着黏糊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