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个少年,肤白唇红。
“.....石雨?”
“你回来啦?这次去哪了?”少年有一双笑眼,此时打量着石风,“感觉风哥脸色不好,好像瘦了。”
“我没事,”石风摇摇头,叮嘱道,“暗卫不能互通去向,你怎么又忘了。”
石风跟石雨不是同一批暗卫,但都被分派在静公主宫中,也算同僚。
石雨年纪小,行事作风偶尔泛着些孩子气,石风怕他吃亏时常照拂几分,一来二往便成了朋友。
“你不说我也知道。”被训的石雨哼了一声,“你跟主子的谈话我都听到了。”
男人蹙眉:“若是被主子知道你偷听,免不了一顿责罚。”
“风哥会说?”
“我不会,但是——”
“那不就好了。”少年笑眼眯起,高兴地去揽石风的胳膊,却不想石风脚步趔趄,险些跌倒。
”风哥!?”
柳家庶子在石风身体里塞了东西,令他心神不宁,整日滴水未进,更别提进食。加之这几日一直与人‘斗智斗勇’,精力与体力总有极限,此时只觉得视线阵阵发黑。
又因为石雨的拖拽,后穴里沉寂的硬物产生了位移,好巧不巧摩擦到了铁包木上滚珠的位置!
本来滚珠是袖箭的启动装置,如今没有袖箭,但滚珠按下,铁包木仍然会产生弹射的动作。
而且,力道不会小。
若不是先前保持站立的姿势,穴内硬器有所下滑,加之肠壁一直处于撑开状态增长了空间。恐怕这么一弹射,暗器顶端会直接冲到他胃里也不可能。
石风喘着气,下意识借石雨肩膀撑了下才站稳。
“你受伤了?!”
“......没有。”虽然没有伤到内里,但是对于肠道深处剧烈的撞击感,以及摩擦产生的温热刺痒令人根本集中不了精神,更别提粗大的硬物又刚好顶在敏感点上。
“这还没有?”脸色更是不对,红得吓人。
看他这副模样,石雨又心疼又愤怒:“是柳府的人,他们伤你的?”
“还是那庶子院里的卫士?”
“与他们......没关系。”石风尝试挪动身体,可此时柳长河设下的’暗器‘已经完全触发深入穴心,撑开了里面最紧致的肠壁,深嵌其中,一时半会儿是退不出来的。
而这一乱动角度变化,反令那硬物在穴心处研磨,陌生的酥麻感刺激得人牙龈发酸,头皮发麻,甚至连吐息都变得灼热。
“这还没关系?”石雨离得近,甚至能看见石风额前细密的汗液,眼圈都红了,“你才回来,公主没为难你,那怎么会受伤?不是柳府的人是谁?”
他将石风扶到屋里:“今天我替你,你好好休息。”
“敢动静公主的人,我让他们好看!”
“石雨别去——”
再阻止已经晚了,少年已经不见踪影。
——
柳长河倚在池塘边的石柱上,有一下没一下往池塘里扔鱼食。
“啧啧,二哥如今足不出户,金屋藏娇,羡——煞我也。”那个’羡‘字在空气中飘了好半会儿才落下,吓跑了一群前来抢食的鱼群。
想吃瓜......
说干就干:[平平,开摄像头。]
半句废话没有,眼前凭空出现一面投影。
他的平庸树系统就是这么高冷,但为了冲业绩从不拖使者后腿。
柳长河津津有味看起来,完全没管又聚过来吃鱼食的锦鲤。
便宜二哥柳长空屋里。
“孔姑娘,你伤势未愈,切莫移动。”一锦衣男子坐在床边,神情温柔看向榻上女子,“这屋平日只有我能进出,你便安心养伤,其他事情不用担心。”
“多谢公子相救,.......但我还有事要做,不能久留。”
榻上,孔飞鸾面色苍白捂住胸口,江湖儿女的侠气与带伤导致的柔弱交织在一起,配上那张武林前三的明艳容貌,看得柳长空恍惚了一下。
“总要把伤先养好啊。”他阻止道,“有什么能帮忙的地方,在下一定竭尽所能。”
孔飞鸾抿了抿嘴:“公子既肯救我,定也是性情中人。柳相门生张参、刘文秀、卢瑞等人官官相护,为了敛财布下不少苛捐杂税,致使其管辖州府民不聊生。”
柳长空:“......姑娘....”
未待他开口,孔飞鸾又愤道:“我初出江湖,本的便是替天行道之志,如今这朝廷奸臣当道,老百姓苦不堪言,公子怎能置之不理?”
柳长空:那是我爹。
柳长河:y,美人不好泡啊。
【使者,进贼了。】
“啊?”柳长河闻言,将鱼食往池塘里一扔,风风火火地往北院奔。到了地方先把丫鬟侍从赶出去,再把大门一关。
“小风风,小风风?”见没人理自己,柳长河‘咦’了一声,直到听见房梁上晃动的声音,这才抬头看去。
“哇......."一声自我满足的赞叹不受控制发出。
他只是想试试,没想到还真的有人会掉进陷阱。
原本以为是石风,没想到是个身体更柔软的男孩。
也因此呈现效果更好?
房梁上,由两个定滑轮和四个动滑轮组成的逆虾缚陷阱,结合了当时情趣老板的推荐股绳缚。不过真的绑到人身上,柳长河才知道所谓的视觉冲击之大。
两条绳穿过腿间紧勒鼠蹊,逆虾缚令双手和双脚同时向后腰处紧缚,再通过滑轮固定位置,柳长河还算好心,没把逆虾的一头固定在脖子上,否则他人还没到,估计中招者就窒息了。
这么白的皮肤,是男孩吧?......毕竟那股绳缚一直在他会阴的地方磨擦,从他这个角度都能看见小帐篷支起来了。
“变、变态.......”
变态你勃起?
柳长河撇嘴。
而且他哪里变态,他这叫学而不倦。都逼人平庸了,还不给人学习的机会咯。
“我变态,你跑进来你就正人君子?”
他边说边去角落里拿了什么开始慢吞吞安装,等成品出来,被紧缚绳折磨的男孩早已精疲力尽,一看柳长河手里的东西吓得脸色更白。
柳长河拿了一根超长的......鸡毛掸子。
青年那眼睛笑眯眯,然而眼睛缝儿看起来比心还黑:“这屋里要打扫了啊,怎么又进来只小老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