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把马秀丽扶回了房间,谢茉莉揉揉额头,视线落在凤梧身上。
“云凤,你和傅家五爷真的是男女朋友吗?”
凤梧点头。
“那挺好的,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凤梧视线轻飘飘的扫了眼故作熟络的谢茉莉,淡淡的道:“可奉告。”
没事打听她男人干什么?
……
半个月后,谢德军身体恢复正常回家休养。
谢平威出事是瞒着股东的,但纸终究包不住火,公司没有话事人坐镇,人心浮动,谢氏的股价跌了好几天。
谢氏股东坐不住了,闹着要谢德军给个说法。
谢德军身体还需要静养,只能把谢文洲叫去了公司,也不需要他做什么,就是一个空有名头的挂名总裁。偌大的谢氏一时半会出不了大问题,谢德军想着自己尽早把身体养好,再把二孙子培养起来。
大孙子平威能醒过来自然好,就怕万一,他不得不早做打算。
然而,不等他安排好,就有相关部门陆续对谢氏的财务和产品进行审查。
谢氏的财务怎么样,谢德军自然一清二楚,刚跟审查的人接触上,就多了条行贿的罪名。
谢氏危机重重,坏消息一个接一个出来,股民恐慌,纷纷抛售手里的股票。
“小凤凰,你不打算买谢氏的散股吗?”
凤梧吃掉男人夹过来的我排骨,闻言扬眉浅笑,“并不打算,谢氏破产才是它最美的死法。谢德军把外公的乔氏占为己有,我就让他美梦一场空,最后穷的连养老院都住不起。”
凤梧视线坦荡,丝毫没有把自己的狠心绝情藏起来的想法,“阿墨,这就是我,横行霸道,睚眦必报。”
傅流墨眨眼,觉得自己没救了,他不仅一点不反感,反而被小凤凰的霸气震的心脏咚咚咚的急跳。
饭已经没办法吃下去了,好在刚刚喝了一碗汤,傅流墨放下筷子,把人从椅子上直接大力的抱起来,语气真诚,“刚被小凤凰的话震的心脏狂跳,现在急需要小凤凰的安抚,饭咱们一会再吃。”
凤梧:“……”
刚还不是在讨论谢家的事情吗?
凤梧这边渐入佳境,而谢家现在就是风雨欲来摇摇欲坠。
谢德军气的又摔了个汝窑茶碗,顾不得心疼,一直在拨电话。
“这个混账,老子儿子都病着,还成天见不着人,公司不去,人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慈母多败儿,你要是好好管教,也不会这么不成器。”
马秀丽被谢德军指着鼻子骂也不敢回嘴,想到前些日子儿子从她手里拿走的五千万,心里就忐忑不安,最近她左眼皮一直跳的厉害。
自己唯一的儿子,又是哭求又是赌咒发誓的,她一时心软,把手里刚分到的公司分红划分了一半进了儿子的账户。
她当然知道儿子是个什么德行,毕竟这个儿子是自己生的,虽然恨这孩子不争气,但是在她最难的时候,因为这个儿子,得了谢德军的看重,日子慢慢就好过起来……
儿子小时候多孝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