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繁润打了一个哈欠,有些困了:“怎么了?”
【你所身处的世界其实是有剧本的。】
“我知道,不就类似于吗?”
眼皮越来越重,意识开始迷离,庞繁润真的快要睡着了。
【你可以当作我们在演一场大型的舞台剧,所以你要清楚,不管是舞台剧还是,都是有设定的。】
“嗯嗯。”
庞繁润已经进入浅眠状态,回答更是敷衍。
【而对于玄门宗的设定之一,就是禁制的损坏会被设置禁制的人感受到,而且会造成不同程度的反噬。】
庞繁润有点清醒了,但她转念一想,大不了就是来报仇嘛,她可以自愈,没什么大碍。
意识又开始沉沦。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禁制内的所有风吹草动设立者都会知晓,而你把禁制吃了,就相当于禁制是你的皮肤,把你整个人包裹在内。】
嗯?什么意思?
庞繁润睁开眼睛,刚想要思考说明书已经给了她答案。
【你的心跳,呼吸,甚至是身体内部的各项运转,都会暴露在设立者面前,最他吗难搞的是,你和我的对话设立者都会听得一清二楚。】
“我靠!”
庞繁润一个大尖叫就坐了起来。
刚做好心理建设走上来的长风险些被吓死,他小心翼翼地走过来问:“你和你的脑子出现分歧了?”
“完蛋了完蛋了,”庞繁润惊恐地抬起头,抓住长风的双肩一阵摇晃,“我完蛋了长风!”
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不同了。
长风默默在心底说着,面上却尝试着安慰:“有些人虽然脑子不好,但是在武学方面却是奇才,你放宽心,以后我教你武功就是了。”
庞繁润显然没听进去,她低着头颓废了一会儿,低声问他:“这禁制是玄门宗的谁设的?”
长风想了想,摇了摇头。
“这禁制已经好几十年了,我不知道是谁设立的,你还是去问师父吧。”
庞繁润痛苦地闭上眼。
年轻的长风不知道,掌门却知道,还设了好几十年,那设立禁制的人一定是玄门宗骨干级别人物。
肯德基老爷爷的头像在脑中回荡,庞繁润一瘪嘴,表示崩溃。
【放宽心,也许那个人会长得年轻一点呢?】
“禁制都设了几十年了,你敢奢求他年轻到哪儿去?”
长风小心翼翼问道:“你是在和我说话,还是在和脑子说话?”
庞繁润摆摆手:“我就住这了,你先走吧。”
长风不明所以地走了出去,顺便把门关好,等走了好几步才发现不对劲。
我是她师兄,她怎么还指使上我了?
瞪了竹屋一眼,长风闷闷不乐地去了小厨房。
再有一个多时辰就是晚饭时间了,他得早点准备,要不然这傻子又得叫了。
庞繁润躺在床上,悲伤开唱。
“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忧愁~~就像带走我这颗土豆~~”
万里之外,一人端坐于凉亭之内,手持白子,抬起的手好久都没有放下。
“好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