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桩桩件件的事他总觉得熟悉比,而且仿佛有一根强有力的丝线将它们紧紧联系在一起。
那么这根丝线的源头到底是系在谁的手上呢?
四舍五入一下,这不搞了半天还是让他想个办法拯救世界啊!
白才把脑海中已知的所有人都过了一遍,并没有任何一个人完美的符合幕后黑手的头衔,或者说每一个人都很符合。
所有人只是单纯的为了变强飞升也太牵强了吧,他绝对写不出这么离谱的剧情,就不能学习一下上个世界吗。
“小白菜,我总觉得还漏了个谁,”白才一边想着一边默默往棺材的方向走去,“虞夫人要是知道他的儿子如今变成了这样,肯定很难过吧。”
“你醒了?”
巫杌进来时见白才站在原地又惊又喜,他可是昏迷了三天三夜,再继续昏迷下去那就法完成阵法,延误了良辰时机……
不,他不会容许这种可能发生。
“乌乌,”白才回过头再一次见到了巫杌颇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嗯,我醒了,你要怎么做?”
小白菜已经等着自己的宿主和反派对峙了。
可是它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宿主居然这么平淡说了几句话就没有了?
系统前辈们给它看的素材也不是这样的呀!
“宿主,您难道一点反抗都不做嘛?反派可是要将您的身体替换给另一个人诶。”
“我可以理解他渴望母亲回到身旁的心,毕竟他从小到大太孤独了,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劝回头的。”
白才可是能充分发挥自己的特点,经过这么多天的磨练和探索,他发现自己在这个世界能和灵魂沟通并且切身体会到人们刻在灵魂上的痛苦。
着了魔的巫杌一定不会听他的,但换个方向论何时何地的巫杌肯定会听他母亲的话。
“等等你就知道了,”巫杌克制不住的兴奋,他拍了拍手示意琳琅素将巫弥咒带了过来,“看好了,本少爷为何能让你活到现在,正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做铺垫啊。”
说着,巫杌挥动着手上的祭血剑割开了巫弥咒四肢的筋脉,挑断了他的脚筋,他痛苦地呻吟着。
从他体内流淌出来的血似乎有了自主意识,纷纷都往同一个地方走——白才脚下的祭坛,上面红色的纹路有特定的凹槽,可以用来存储人的血。
巫杌走向另一侧,割开了自己的手臂,同源至亲的血混合,最终流淌向寒冷的冰棺。
巫杌兴奋地念着咒。
白才只觉头一阵晕眩双膝一软,跪趴在祭坛上,他捂着脑袋,让小白菜用外挂暂且护住他的心脉。
而他伸手去触碰那座冰棺。
白才睁开眼,白茫茫的花海还是老样子,只是比起之前他昏迷那会儿,这次的白色花海里多了一个女人的身影。
她茫然措地望着天空,就连白色走到了她的身后,她也没有动摇半分。
“虞夫人,”白才犹豫了片刻,在心里组织好措辞以后半蹲在女人的身侧笑道,“乌乌他可想您了,之前听他偶尔讲起母亲故事时流露出的那种真心的笑容我就觉得不可思议。”
“巫儿。”女人缓缓开口,她眼角的泪珠滚落在草地上盛开出了洁白的花,刚好是这片花海的来源,“你不该来这里,被天道选择的孩子,留我一个人赎罪就好了。”
白才:“天道?赎罪?请问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