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说的?”
白才果断拉起巫杌的手用自己的小拇指勾上对方的小拇指随后将大拇指当做印章贴在一起,他眯眼笑了笑:“现在。”
傅欺见来人立即抽出的自己的本命剑向巫杌刺去,气势迅猛想要将巫杌置于死地。
然而巫杌很轻易就看穿了他的心思,顺便单手将白才扛在肩上轻而易举闪身躲过了攻击,旋即剑指唤出祭血剑给了傅欺一记反击。
却没有伤他要害。
被剑气弹开的傅欺撞上了一旁的杂物,他面色铁青,如此狼狈不堪又简单的败下阵来,让他深刻体会到了自己与敌人的差距是多么悬殊。
巫杌毫不留情地嘲讽道:“本少主今日留你一命是看在白才的面子上。你杀戮心如此之重倒和本少主的兄长有的一拼。”
“闭嘴!”傅欺大喝一声,“少将我和你们这帮食人饮血的魔头相提并论,你们为了修炼,为了一己私欲杀我屠我满门,真是恶心,我定会要你们偿命!”
当年傅家也是京城第一大家,却在那天夜里,傅家宅被魔族屠戮,血流成河,只剩被傅夫人藏起来保护好的唯一孩子——傅欺。
他四处求学,拜入伏司厄的门下,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报仇雪恨。
“傅师兄,你没事吧!”南琴意跑过去扶住了傅欺,关切询问。
“……你给我等着!我会变强,一定会。”保护他想保护的人,让一切戴着虚伪面具的人受到惩戒。傅欺气得嘴唇发白。他也在气自己的能。
“喂,你放我下来。”白才戳了戳巫杌的脸,他的肚子搁在巫杌的肩上难受。
“好好,”巫杌小心翼翼将白才放下后懒得和自己的手下败将解释什么,“那你去找魔宗的人复仇好了,本少主可从来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白才闻言,略表疑惑。“诶?巫杌修炼血修没有伤害辜的人吗?那他是如何变得厉害的?血修不是要汲取旁人之血才能提升自己的修为吗?”
“……”
“问你呢,小白菜,你在吗?”
“在在,宿主这个疑问涉及到主线任务和重要剧情人物的相关信息,系统不会给予任何提示的。”
白才恍然大悟,“太好啦,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怎么?你也要和本少主过过招吗?”巫杌感受到来自身后不远处江玄信的剑意,不慌不忙地质问。
“不,”江玄信瞥了眼白才,收回自己的剑,说道:“在下所见是傅道友的冲动扰了安定。阁下并非是蛮不讲理之人,况且在下并未见到阁下乱杀辜,自然不会与你拔剑相向。”
“若是在下看到了阁下双手染上辜之人的鲜血,我与我的剑绝不姑息。”
巫杌不答,拉着白才,“走了,你还想看他们到什么时候?”
“哦哦。”
白才和巫杌远离周遭混乱,他好奇道:“乌乌,你要不再多告诉我些关于你自己的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