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
“咱们魔修不一样,能靠自己实力抢来的东西那就是自己的,能为我们所用的就是利器。”
还挺自豪。白才看过这个世界的背景,论是哪一方都不是十全十美的,所以对于魔修如何,他不给予评价。
“原来你是魔修啊。”白才语气平淡,因为他早就知道了。
他现在正在思考接下来要用什么材质来打造自己的抚魂法器,系统能给他找到材料的话,他还得在原有的理论基础上进行一份适配修改。
光是唱歌的话可还不够啊。
所以他没有分出多余的情绪糊弄巫杌。
哪有在正道门派修炼那么多年的人听到魔修还如此面不改色的。
“你?你这是什么反应?!”巫杌脸立刻黑了下来,抓着白才的手腕势必讨个说法,“反应这么冷淡,我告诉你!本少主不仅是魔修还是前任魔尊的血脉。”
“嗯,我们接下来要去哪?”白才平静地说。
“……喂。”巫杌认为自己肯定是被视了,要是换做他人视或者小瞧了他,他肯定会把对方大卸八块。
可此刻的人是白才,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香气,比女人用的香膏还要好闻千倍。
更是在他跪在地上唱歌之时,歌声恍如灵泉滋养了他的每一处,完全压制住了他体内想要嗜血杀戮的欲望。
或许还能让他变得更强。
这是他接近白才的最重要的目的。
“问我作甚?本少主记得早些时候就同你说过我四海为家了吧。你要去哪儿?”巫杌反问。
“闵东,沁陵。”白才脱口而出小白菜刚给他查到的地名。
巫杌一愣,再次同他确认道:“你确定是沁陵?没有说?”
没等回答他又自顾自的说:“那儿可是魔宗旧址,不过巫弥咒那家伙魔尊位置还没坐稳呢就遗弃了那里,他必定是个自食恶果的蠢货。”
“我去找个东西就走,应该费不了多长时间,我会提前确认,若是没有的话,那便算了。怎么了?你不敢去?”
不知不觉二人已经走到了山下的林子里,白才笑得悠然自在。
“本少主怕过什么?不过…我若是再受伤的话,你还是会救我的吧?毕竟悬壶济世——”
“停,这也得看情况吧…”
白才还在想怎么反驳他不要那么自信,他的手就被身旁的男人握了个实。
别看巫杌像个特立独行、火急火燎、一点就炸的性子,本应该是血气方刚的青年,可他的手着实冰冷,摸起来却没有一丝温度。
冷得像具拥有自我意识的尸体,再加上他苍白至极的肌肤,只有唇瓣还有些不明显的血色。
白才甚至有一瞬间怀疑巫杌的心脏还在胸膛里跳动吗?
“嘘,噤声,”巫杌声音微微暗哑带有警告,深沉的眼眸从棕黑色转为赤红,内里一瞬间闪过杀意。
“没想到那群狗杂种居然追到这里来了,真是为达目的…不怕死啊,不愧是我好哥哥养出来最忠诚的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