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也觉得我厉害，不过上大学不用出钱，而且成绩优秀的话，国家还有补贴，福利待遇都很好，相当于拿工资上学。”
杨波惊喜道：“真的？！”
“嗯，国家现在正需要大量的人才。”
两人聊着聊着就没有初见时的生疏了，找了一家就近的饭馆，两人点了两碗炒饭，杨波不一会儿就吃光了自己碗里的饭，周笑只吃了几口，就把剩下的饭都倒给了杨波。
“我吃不下，你帮我吃了吧。”
等吃完饭，周笑又带着杨波去服装店换了一身行头，杨波下意识就要拒绝。
“你以后是要在厂里工作的人了，和同事一起吃饭不能穿得太随意。”
“吃个饭还有这么多讲究？”
周笑看着店里挂出来的女装，普通的布料加上一些绣花点缀，就卖出了新高价，有些衣服的款式看起来就是随便拉了几下，这手艺可能还比不得杨母。
周笑看得仔细，杨波还以为周笑是想买新衣服了。
“又看中的吗？”
周笑指着货架上的衣服反问：“你说这衣服和我身上的衣服有什么区别？”
杨波仔细对比了周笑身上的衣服和货架上卖的衣服，最后憋了一句：“图案不一样。”
一旁的销售员见着两人光看女装也不买，再一听杨波的对话，当即翻了个白眼：“不买就不要摸，脏了要赔钱的。”
这个世界的服务行业并没有周笑世界那么高要求，毕竟在国营店里，销售员拿的是死工资，是铁饭碗，根本就不担心惹顾客不高兴后不买他们的商品。
销售员的话令杨波不爽了，他正准备开口，周笑拦住了他，对他摇头：“走吧。”
杨波冷冷地看了眼销售员，女销售见杨波身强体壮，这要真动起手来，虽然对方肯定会去局里走一趟，可那也是在自己挨打之后的事了。
想到这里，她瞬间怂了，只等周笑两人离开后，她才敢对着两人的背影啐口水。
因为周笑下午要去上课，于是两人分开，到了晚上，周笑写完作业后并没有复习，有人请教问题，她也推辞了，摊开纸张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
第二天，周笑没等到杨波，于是下午放学后就去了杨波说过的服装厂找他去了。从公交车上下来就看见了服装厂的大门，周笑走近后就看见一旁门卫房里杨波正和两个中年男子在打牌。
杨波撂下两张牌：“王炸！”
光头大叔不乐意了：“哎哎！你小子，怎么现在就炸了！”
一旁的大叔哈哈大笑起来，嘴里的两颗金牙异常显眼：“哈哈哈，不准反悔，不要。”
杨波又撂下一堆牌：“五五五，六六六，带对单。”这一撂，杨波手里干净了。
金牙大叔郁闷了：“你这什么手气？！”
这时，大门之外传来一道女声：“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