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十带着秋清驱车来到卿悠美公司,经过这昨天那两人的坦诚交心,今天同往有些尴尬,一路沉默不语。
陈八九还在家因为昨晚和沈十大战三百回合,睡得可香了,没有跟来。
公司从大门处开始从里到外张灯挂彩,喜气洋洋,大大的横幅标语写着:“热烈欢迎南韩宝多雅公司,光临考察!”
下了车,大门口站了两排穿戴整齐干净灰色制服工作人员,早已热情的迎了上来,打开车门笑道:“欢迎沈总!”
沈十点头回礼,说了声谢谢,看这阵势,心想欢迎南韩友人搞得声势浩大,热烈隆重到要看看是多了不起的人物。
四处观望时,突然一辆车疾驰而来,冲进了大门,吓得两排的工作人员惊慌失措,躲闪一旁。
这时,奔驰车一个漂亮的甩尾,稳稳停住了车,先出来两名黑衣随行人员,又走出一人,年纪三十七八,三角眼,翻天鼻,骷髅脸,显得猥琐十足却又蛮横霸气。
沈十早已拉着秋清站在一旁,顿时想到刘卿悠形容的拼凑的五官,看着就反胃,果不其然,看见他长相莫名有股心痒难耐,手痒难耐,想一顿爆扁他的冲动。
这长相典型的是爹不疼,娘不爱的。但他能混到今天必有过人之处,以沈十前世惊人的眼光打量着此人,决不能掉以轻心。
来人正是恒光公司的阮恒,见刘卿悠正好出来,大步迎了上去高兴道:“卿悠美女,多日不见,又漂亮了!”
刘卿悠今天穿了宝蓝色的职业套裙,上身系着白色的小领带,精神干练,下身超短裙,把阿罗多姿的身线显得性感而有女人味。见阮恒冲上来握手,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拒绝,礼貌的伸出了手说了声:“阮总,欢迎光临!”
阮恒触碰着她那细腻白皙,柔弱骨的小手,心花怒放,喜动颜色,紧紧抓住不放道:“卿悠美女欢迎我,真是三生有幸,荣幸之至!”却仍抓住手不停地触碰。
刘卿悠抽不出手,又不好当场翻脸,苦不堪言,神情有些不自然了。
沈十看出端倪,走上前一把握住阮恒的手,一把轻轻拉出刘卿悠的手道:“想必这就是恒光的阮恒吧。”
阮恒见来人力大穷,硬生生把掰开他的手,把刘卿悠的手抽了出来,心中大怒,不屑道:“你是哪位!”
沈十紧紧握住他的手,手上用力,盯着他:“唯一有限公司,想来你不陌生吧?”
阮恒听见是自己模仿和杀价的唯一有限公司,心中微惊,表面却比蛮横道:“没听过!”
“哦?没听过?那我会让你记忆深刻的!”沈十手上力度加强,用尽了全力。
“啊!”阮恒被捏得手骨嘎嘎作响,忍不住大叫出来,沈十冷笑声松开了手。
阮恒恨恨地盯着他,沈十不以为然道:“记住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能碰的!”一语双关嘲讽着他。
手被捏的又红又疼,阮恒阴狠狠道:“你给劳资记住!”
沈十看了他一眼,不放在眼里:“你刚才说什么?你哪位?贵姓?”
战术上藐视敌人,战略上重视敌人。
阮恒心里气得哇哇大叫,刚才还在说恒光公司,你小子现在故意的吧?死死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不明白哪来的魄力和勇气敢和他作对。
随行的两名工作人员发现阮总吃了亏,走上来帮忙,阮恒正满腔怒火处可发,怒道:“白痴!一群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