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诗趴到春凳上，惩罚官递给她一块毛巾咬，掀起裙子褪下内裤，小诗的臀玲珑小巧，又挺翘柔软，此刻她因为紧张，微微颤抖。
惩罚官拿了块湿透的白布，盖在裸臀上，之后左右站定，把板子放在小诗臀上。
白薇点头，之后移开目光，不安得盯着手机屏幕，不想看行刑，这种薄板打不伤人，隔着湿透的布打痛感翻倍，白薇不幸挨过两回，虞司权亲自动手，她并不想回忆这种感觉。
惩罚官打人有一套，时间，力度都经过训练，白薇在心中默数，房间里只有责臀声和小诗咬着毛巾的呜咽，白薇即使分心不看，也是坐立不安。
虽然不再震动，但里面的东西存在感越来越强，私处黏腻难受，莫名渴望着什么东西的填充，尤其在耳朵里全是板子打臀声和小诗低低啜泣的情境下。
白薇按灭手机，抬头看了一眼，小诗双臀通红肿胀，有些地方出现青紫淤痕，板子每每打到那处，她都高高扬头，又力落下。
六十多了…
白薇朝惩罚官看了眼，惩罚官明白，责打速度变快，力量却小了许多，可小诗的痛苦不会减轻，她开始扭动躲避，如此反而容易打到骨头，造成意外。
白薇示意人按住她，被按住的小诗再也忍不住痛苦哭泣，另一位惩罚官对准那两团青紫嫩肉速打，八十七，八十八，八十九，九十！
“白小姐，打完了。”
惩罚终于结束，小诗趴在春凳上喘息哭泣。
惩罚官拿走纱布，离开套房，白薇过去扶起她，小诗疼得站不起来，趴靠在床边休息调整。
白薇不忍心，倒了杯水问道：“这个月缺钱吗？”
小诗凑过去喝了一口，摇头道：“还…行…”
白薇问道：“阿姨一个月要多少？”
“药…加上检查…和营养，大概九万……”
白薇在心里算了算。
“我那有，借你周转。”
小诗看了眼她，拒绝道：“还是算了…被虞先生知道，你……”
白薇苦笑，“我没他也会找理由罚我，你别多心。不过…是现金，你要找人去存。”
小诗伸手握着白薇手心，“谢谢，和佳音争执…确实是我先动手你没…罚…”
白薇知道，必定是佳音嘴里不干不净在先…
“罚也罚过了，以后再遇上…”
白薇很难让她忍，谁被骂生病母亲能忍，她说不出所以，只能苦笑。
送小诗去医务室，今天的工作也算完成，白薇终于得空，回到顶层。
顶上两层是虞司权的私人空间，下面空置，他只住上层，白薇也住在这里，她没有私人空间。
她回到套房，脱光衣服找了管润滑剂，坐在马桶上深吸了口气，手指慢慢探入穴中，勾到一个圈，然后慢慢往外拉。
酸涩感之后，椭圆形的跳蛋被拿出来，白薇看也不看，扔进垃圾桶。
她一边放水一边冲干净自己，然后整个人躺进宽大的浴缸。
浴缸上方，是一面大镜子，方便虞司权看白薇怎么被他操弄，也方便白薇看自己怎么被虞司权折磨。
这镜子还防水雾，论何时都清晰可见，她讨厌死这个设计。
不管是在浴缸里做，还是趴在浴缸边沿被虞司权打屁股，都被这镜子照得一览余。
总有一天打碎它。
白薇心里想。
按摩浴缸把她身上的疲惫驱散，白薇泡到迷糊，半梦半醒间，感觉眼前一阵模糊。
像是放大的金属物，上面掠过一串模糊的数字，接着是惊叫和大片血迹。
白薇被惊醒，水面已经没过心脏，窒息感袭来，她爬起来趴在浴缸沿大口喘气。
又是这些东西…
就在她平复心绪，呆看地砖时，放在盥洗池上的手机振动，白薇裹上浴巾，见是四方馆内部的app，虞司权的语音电话。
白薇马上接通。
“先生？”
“嗯。”
虞司权只嗯了声，没有说话，不知为何，听见他的声音，白薇心脏吊起的感觉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忐忑。
“先生，有事吩咐我吗？”
“没事。”
虞司权声音懒散，大概在车上睡过。
“您到哪里了？”
“游艇。”
说了两句，又没话说。
“闹矛盾的几人我罚过了。”
白薇开始汇报工作，虞司权似乎喝了口水。
“借钱给人了？”
白薇身上一紧，随即承认，虞司权没有多说，他听起来说话的兴趣不高，白薇以为这事揭过，但又听虞司权有坐起来的动静，接着是开灯的声音。
她正找话题，或者解释小诗的问题，就听虞司权那边道。
“架手机。”
白薇心脏一沉，终究逃不过…
她站起来，把手机放在支架上竖立，又找了件睡衣套上，语音转为视频，白薇面对落地窗，也背对手机镜头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