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在宾馆里,张九洗完澡,向床边走去,就看到一个长得帅气,皮肤白皙细腻,身材匀称,还有着似有似的薄肌,目测一米八左右,但却穿着一身骚气的情趣内衣,头上戴着挂着铃铛的猫耳朵,脖子上戴着刻上他骚名的大铃铛项圈,上身一览余,下身穿着可撕的黑丝,自己的私处看似遮挡实则毫掩盖,女士丁字裤堪堪地挂着,屁股缝里夹着一条线,正规规矩矩地跪在床上,等待着主人的临幸。
叶落青抬眸看到张九从浴室中出来,欣喜的说道“主人。”
张九却没有往床边走去,从床头柜上拿上她惯常用的假阳具戴上,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用脚点着地,“过来。”
叶落青识趣地从床上爬到张九身边,每爬一步,身上的铃铛就清脆地拍打响着,真是个杰作。叶落青爬到张九身边停了下来,调整好跪姿,低眸看着地面,好一副谦恭的模样。张九抓起他的头发,把那尺寸惊人的假阳具顶到他的嘴边,“好好口,做好肏你的润滑。”
叶落青眼睛似是有了光,满脸欣喜,像是捧着这世界上最尊贵的东西,虔诚地伸出舌头,先是舔了舔了假阳具的龟头,左右摇晃着脑袋,沉浸着迷地舔弄着等会儿艹穿他逼的阳具,舔完龟头后,他又双手捧着这个假阳具,从根部一直舔到龟头,舔完这一部分,再从根部开始再舔下一部分,张九看着他慢吞吞的动作,用脚踩上他挺立的小鸡巴,左右研磨着他娇嫩的鸡巴,“磨磨唧唧干什么呢,全吞进去能死吗?”
“啊—嗯~”叶落青被踩得生疼,没忍住闷哼了一声,立马把假阳具全部吞了进去,开始用嘴当逼,来回动着嘴套弄着假阳具,好似自己的嘴真就是骚的要死,每天都要有人蹂躏的嫩逼。
“咕噜咕噜”口交的声音此起彼伏。
张九舒服的向后仰,看着地上看是长相颇有攻击性的男人,却是个实打实的骚货母狗,在自己胯下尽情承欢,他的眼尾染上因为口交而挂上的泪滴,嘴角因为阳具太大而张得巨大,以至于挂着口水,甚至滴到地上。好一幅淫乱的画面,看的张九想就地把他爆干。
看着他口的卖力,咕噜咕噜响个不停,张九身子向前,抓起他的头发就往阳具的深处地方撞,“咳..咳咳...”叶落青头发被抓的生疼,嘴也被迫撑到最大,阳具更是顶到他的喉咙,但张九似乎并不想结束,又是拽起他的头发,狠狠地直接向他的喉咙处撞,虽然已经给张九口过不少次了,但是像这样粗暴的深喉他还是第一次,他大脑一片空白,喉咙被阳具肆意地操来操去,他快要缺氧了,也忍不住呕吐,根本就受不了这么大的异物在他的嘴里为非作歹,但是张九却并没有放弃的打算,拽着他的头发一次又一次的顶向深处,他想求饶,但奈何嘴里含着巨物,求主人饶了他的话,也变成了呜咽,“呜,呜呜—”他的话变成了口水,全都滴到了地上。
而张九却把他的呜咽当成了情趣,毕竟她还没尽兴,他就必须得伺候她到满意为止,就算他被操到神志不清也不行。看着他因为套弄阳具而变得又红又肿的嘴唇和满地的口水,张九操得更起劲了,用手按住固定他的头,把他的嘴当成了鸡巴套子,疯狂的操弄着,每一次冲撞都仿佛要把他的嘴贯穿,完全不顾底下人的死活。
在口交了好几分钟后,张九终于尽兴,把阳具从他的口中拿出,刚拿出叶落青就止不住地咳,脸涨得通红,过了好长时间才缓过神来。
看他缓过神来,张九踢了踢他的鸡巴,说道“跪趴姿势做好。”
叶落青听到命令,不顾狼狈的自己,就着自己口水的地方,跪趴着摆好姿势,将屁股高高举起,而全裸的上身贴着地面,敏感的乳头感受到凉意,忍不住斯哈一声。
听到他淫乱的声音,张九轻笑地用鞋踹了他屁股一脚,“你怎么这么骚,跪趴一个动作,都能发骚。”
“我,我没有,是因为地面太凉了,乳头突然一碰地,才忍不住哼出一声。”越解释他的声音就越小,到最后都几乎听不见了。
“这和你骚有区别吗?”张九拿起放在沙发旁边的剪刀,“别乱动,不然就会把你的逼和你的鸡巴剪坏了。”张九用手摸索着他的菊花,找到一个合适位置,准备用剪刀剪开一个小洞,方便她艹进去。当剪刀刚碰上他那娇嫩的菊花时,他却忍不住颤了一下。
“看来你是真心想让我把你的逼剪坏呀。”
“不,不是,剪刀有点凉,再加上紧张,所以才...”
“行了,别bb了。”张九的语气染上不耐烦,她再次找到合适的位置,用剪刀剪开了一个小洞,随后用双手拽着小洞的两边撕开,直到这个洞把他的嫩逼展现得一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