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若真是她，那她真是手下留情了，能跟大帅干架的女人，得有多狠啊。”
其他人也忍不住议论着。
“还不回去睡觉，都想去巡夜？”夏成高喝一声，所有学生一哄跑了。
赶来的教官拎着闹事的两人离开了。
林寻被华思曼拉进了超市，抓出几包卫生棉塞入她手上，“你帮我去付钱。”
“为什么？”
华思曼脸红地解释，“收银员是男的，我已经没有用的了，叫江小惠这个怂货来帮我买，打死她都不肯来，非说她也怕。”
“哦。”林寻突然就听出了弦外之音，这两人出现的时机，未免太巧了。
两人被人贴了傀儡符，分明是来当炮灰的，幕后之人难道是江小惠？她是逼要龙渊出手，还是想趁机弄死她？
到了收银台，林寻拿出手机扫码，一旁的华思曼惊呆了，“我靠，你的手机为什么会有网？”她刚叫完，突然想起了什么，娇颜通红地问：“你刚刚接到和电话，是……是你大哥打来的吗？”
“我的手机没欠费。”
“这不是欠费的问题，是所有人的手机都断网了。”华思曼像发现了新大陆，瞄了眼外面抱臂而立的男人，小声道：“我的个乖乖，赶紧把你的手机弄成热点，让我们蹭个网。”
“你们都想因为军训玩手机被退学吗？”林寻装起卫生棉随华思曼走了出去，刚出门被男人抓住了手臂，“有事，公事！”
好吧，她记得自己是玄灵部的成员，他是她的上司，有权号令她！
华思曼抓过卫生棉跑了，夏成也默默退下。
将人带到黑暗的角落，龙渊指着堆积成小山的纸盒，“装进去。”
林寻灵眸扫过层层盒子，困惑地问：“这些是……”
“玄灵部发的福利。”龙渊随意道。
毛巾、牙膏、牙刷、沐浴露、肥皂、洗面奶护肤品……清一色的男式生活用品，十年都用不完的那种量，这些她能理解，可那一包包成人止裤尿，又用来干嘛？是怕她吓尿了，还是怕她把别人吓尿了？
林寻勉强收入，乾坤袋又被占了一大半。
想起夏成塞给她一大包衣服，她感觉这兄弟俩脑袋都有点秀逗。“还有事吗？”
“保护好自己，不准让别人碰你的身体，男女都不行。”龙渊声音低冷警告：“下次再让我看见，我会打断别人的手脚。”
是因为刚刚华思曼拉着她的手？反正打断的又不是她的手脚，无所谓，林寻耸耸肩，淡淡道：“你为这小事生气，可他们骂你侮辱你，你为何都不气？”
“潜龙在渊，腾必九天；锋芒出鞘，谁与争锋！”龙渊嗤笑弹了弹烟灰，“我是龙，又怎么跟地上的狗一般见识。”
“你开心就好！”林寻随意点了点头，这男人对任何人，任何事情都满不在意，对她却事事较真。
龙渊沉默着一个劲的抽烟，黑暗中烟头一明一暗，将他的脸映得时隐时现。
烟味并不好闻！
林寻皱眉欲离去，龙渊察觉到她的厌恶，低沉问道：“云华不抽烟吗？”
林寻弄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打听小师叔，就挺阴阳怪气的，她如实回答：“他喜欢香，不喜欢烟。”
“你身上这种味？”龙渊追问。
她身上有烟臭味吗？从小在道观长大，她身上最多也就是香火味。
眼看烟快烧到指尖，龙渊突然道：“我也想闻闻。”
林寻只觉得男人这会有奇怪，一个劲地在她面前抽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如果有什么不痛快，那就痛痛快快打一架。
这世界上是没有什么烦恼是一顿“架”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打“七”顿。
“行叭！”睡了一下午，这会她也不困，林寻取出三支，随意甩手，香却没点着。
稀奇，这世上竟敢有她点不着的香。
林寻反复试了三次未能点着，尴尬地将目光落在他手上把玩的打火机上。
“都说烧香拜佛，心诚则灵，看来你对我的心，太过虚假了。”龙渊把玩着打火机走了，渐行渐远，声音幽冷，“你说我死了以后，你这香能点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