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时机成熟了,可算出了口恶气,舒畅哪。”
“今天有些忙,腾不出时间,明天晚上我要大摆宴席,你也过来吧,我们师徒好好喝几杯。”
檀润青答应一定会过去,然后便挂了电话。
从森林路34号出来,檀润青便开车回了家,进门母亲和泉泽芳以及她的姑婆正在吃早餐。
不过今天泉泽芳用的不是平时用的那枚发卡,而是用一根粉色的绸带做成一个发箍,最后扎成一个蝴蝶节。
这不由地让檀润青想起当初在郁金香号上泉泽芳戴着蓝色发箍的略有些紧张的模样。
自从郁金香号之后,檀润青还是头一回看到泉泽芳用发箍,感觉眼前一亮。
只是好奇,不知道她今天为什么突然又扎起蝴蝶节了。
难道是组织上又有什么新任务交给她?
按理说她当上自己的单线联络人之后,组织上就不会再给她派任务了。
当然,也可能她只是换个头饰而已,并不是又接到什么新任务。
看到他回来了,檀母连忙叫道,“儿子,快来吃早餐。”
檀润青点点头,先去简单做了个洗漱出来,女佣已经给他盛了一碗白米粥。
出国留学前檀润青一直喜欢吃西式早餐,但是自从回来之后就喜欢吃中式早餐了。
所以檀母每天都会亲自煮各种米粥,做各式精致小菜给他吃。
檀润青坐下,先问了下姑婆的身体如何。
老人家乐呵呵道,“托你的福,我这把老骨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这些天在这多有打扰,也该回我自己家去了。”
檀母一听,连忙道,“老人家,你一个人回去做什么,不如就住在这,我们正好说说话。”
檀润青也道,“是啊,你老人家一个人没有人照顾,正好在这跟我妈作伴。”
说完,他又回头对泉泽芳道,“你说是吧?”
要是换在以前,泉泽芳肯定会断然拒绝。
不过现在她已经看开了,即使自己不愿意,檀母也不肯放姑婆走的。
因此泉泽芳回头对老人道,“姑婆,你回去一个人确实不太方便,不如暂时在这住下吧,我也好放心些。”
见大家都让自己留下,姑婆感激地说,“既然这样,那我就听你们的。”
檀润青喝了一口粥,这才回头随口问了泉泽芳一句,“听我妈说,你昨天出去见朋友?”
泉泽芳点点头,“是啊,是我同乡,在医院对姑婆多有关照,还特意买了礼物,现在姑婆出院了,我觉得应该去跟她道声谢。”
檀润青点点头,“要不请她过来吃个饭吧,随即姑婆以后就住在这了,她老人家无儿无女的,等我们回金陵之后,可以让你那位朋友经常过来陪姑婆聊聊天。”
泉泽芳看他一眼,“好,一会儿我打个电话问她什么时候有空。”
“今天是周末,要不让她今天下午过来吧,过几天我们就要回金陵,恐怕时间上来不及了。”
泉泽芳倒是没有什么异意,直接点头,“好。”
吃过饭之后,泉泽芳给那位同乡打了电话邀请她来玩。
一个多小时之后,那位朋友终于来了,是一个瓜子脸,单凤眼的姑娘。
泉泽芳把她介绍给檀润青,“润青兄,这位是我的同乡,她叫涂金凤。”
檀润青笑吟吟向她伸出手,“涂小姐你好,欢迎到家里来玩。”
涂金凤也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檀先生好,早就听说有个非常帅气的先生在追求泽芳,没想到檀先生比我想像中还要帅。”
檀润青感觉到她手掌握起来跟泉泽芳的不一样,掌心不像泉泽芳的那样柔若无骨,稍显粗糙的感觉。
按理说她一个当护士,并不是干重活的人,手不应该粗糙才对,这就有些不同寻常了。
当然,有些女性的手之所以粗糙,是因为经常做家务造成的。
但是檀润青感觉这种粗糙不像是做家务造成的那种,有点像一层薄薄的茧,更像是练枪磨出来的。
不过一般人是分不清两者之间区别的,只有经验丰富的内行人才能分清其中的略微差别。
一个护士练过枪,那就说明她的真实身份并不是护士,可能是职业特工。
檀润青不由在心中暗忖,她到底是中统还是军统?
是碰巧出现在老姑婆身边呢,还是有人特意安排的?
檀润青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毕竟徐可君跟戴春峰都有可能暗中派人监视自己的泉泽芳。
表面上他未动声色,冲对方点头笑笑。
“涂小姐过讲了,听泽芳说,姑婆住院的时候你帮了不少忙。”
“我本来应该跟泽芳一起登门道谢的,可是这近我一直很忙走不开,所以今天特别请你到家里来吃顿便饭。”
涂金凤听后,连忙笑道。
“檀先生客气了,我跟泽芳是同乡,她的姑婆又正巧在我上班的那家医院住院,不过不同科室。”
“之前我不知道姑婆在那住院,没有帮上什么忙,直到泽芳来了才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也只是偶尔过去看看。”
“昨天我正好休息,所以请泽芳到我那坐了会儿。”
檀母连忙把涂金凤让到客厅,叫佣人泡茶上点心。
涂金凤坐下之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枚发卡递到泉泽芳面前。
“泽芳,昨天你把发卡落在我那了。”
泉泽芳先是一愣,随即接过来笑道,“我还以为在掉路上了呢,没想到是掉你那了呀。”
檀润青若有所思地看了泉泽芳一眼,原来发卡弄丢了,难怪今天会用发箍。
看来回去得以牧童的身份提醒她,外出的时候身上尽量不要戴这些容易丢,并易于识别身份的饰物。
否则万一哪天在某个重要场合留下这些东西,有可能会造成严重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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