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瘦弱的身子猛然一颤,本来因为挣扎而红润的脸颊顿时褪去了血色,浑身僵硬的像石头没了动静。
忽然想起了一些她本来就快要忘记的事情,本以为三年前的事没有人会知道,如今却被再次摆上眼前。
如果那个人是温谨廷,以他的势力和人脉自己是不可逃脱掉的。
除非他,主动放弃。
舒然被他吻的脱力眼泪簌簌的往下掉,温谨廷用手指抹开却顺势捧住她的脸,吻的更深。
“少哭点,以后有的时间给你哭。”
舒然怔住虽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心里更是难过,刚被温谨廷松开要哭出声的时候却又被他攥住胳膊。
“再哭就不是亲亲你这么简单。”
舒然立刻止住了声音,抿着唇侧过头趴在窗户上,小小的身子缩在角落里,显得几分可怜。
他们的动静不小可车子一路上也是开的风雨无阻,没多久就到了地方,舒然被他拉着下车,站在了一栋别墅门口。
温谨廷带她去了书房,拿出一份文件放到桌上,点了点。
舒然走近,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结婚协议’
舒然抬头看他,指尖止不住的颤抖。
“签了它,三年后你爸的欠款一笔勾销。”温谨廷从笔筒里抽出笔,轻轻放在桌面上,“另外,你妹妹的病会得到最先进的治疗。”
“你说过,你不会做赔本的生意。”舒然把文件放下,“我有什么值得你这么做?”
“年轻就是你的资本。”温谨廷挑眉:“另外,我最喜欢强人所难。”
温谨廷摊手,从容轻松的态度却只是让舒然心头一紧,“如果我不签你就会毁了我?”
“不会。”温谨廷拿起笔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紧攥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把笔塞进掌心。
他神色温和,轻轻挑起她耳边的长发,“我会强迫你也可以哄着你,然后让你亲眼看着身边亲近的人一个个……”
“被我毁掉。”
舒然看着他的眼睛,漆黑深幽如同魔鬼,看似温和却咄咄逼人。
舒然想到那晚领她进房间的人说过一句话。
‘他睚眦必报,惹不得要当心。’
她垂下眸,在文件上签下名字。
字迹隽秀却有力,一笔一划都在叙述着不情愿。
文件签署好温谨廷就交给了手下去办,他坐在书桌上勾着手将舒然拉到身前,环在腿间。
“晚些时候陪我参加个宴会。”
“我什么都不懂。”舒然有些抗拒的往后躲,“会给你惹麻烦。”
“你什么都不用做,当个花瓶站在我身边就可以。”
温谨廷揉着她的后腰,勾着唇:“有没有想过进娱乐圈?”
“什么?”舒然眉心一跳,“我上的是师范大学不是艺术院校。”
“那又如何。”温谨廷松开她站起来,像圈养小猫似的揉揉她的脑袋,“有我捧你没什么好怕的。”
“我不想。”
“那就现在开始想。”温谨廷已经走到书房门口,他拉开房门:“舒然,我喜欢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