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盈干的那些事情,虽然没给傅家造成多大的影响,但是她得罪的那人是乔以沫,好歹乔以沫也救过父亲的性命,做人不能那么忘恩。
傅之盈听到这句话,差点没哭出来,她吼道:“哥哥,连你也这么护着乔以沫吗?你不知道她那些走狗怎么说我的。”
说完,傅之盈还揉了揉眼睛,委屈得不得了。
“我不是护着她。”电话那头男人的情绪微冷,“只是你做错了就必须道歉。”
“还有全球钢琴大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希伯特让你下个星期六必须回来比赛!”
在此之前,他可以忍受她闹,甚至放弃自己的钢琴去S市,可以如果有损傅家名誉的事,他绝对不会放任不管。
听到“钢琴大赛”四个字,傅之盈收回了委屈,擦了擦眼泪,“我知道了。”
说完,她立马挂断了电话。
她不是认可哥哥说的那些话,只是她不能让哥哥对她失望。要是哥哥对她失望了,钢琴大赛结束后她就不能回来清北大学揭穿乔以沫是骗子这件事了。
傅之盈捏紧了手臂,狠狠地咬着唇,她现在做的所有隐忍和委屈都是为了等把乔以沫亲手送进监狱那天。
于是,她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发了句“对不起”给乔以沫。
这句对不起,给她欠着,以后她要跟乔以沫讨回来!
*
与此同时。
黑色迈巴赫上。
握在手上的手机一响,乔以沫的思绪稍稍被拉回,目光落在亮起的屏幕上,嘴角不由轻勾着,发出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