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统却仿佛没有仿佛没有感受到他的凶恶似的,自顾自地说:
“他呀,他是首恶,判刑肯定会超过十五年。或许是二十年,又或许是顶格的二十五年。
还要看他具体罪行的梳理与具体的审判。放心吧,我们的军事法庭审判是绝对公平公正的。
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但是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这一番话把丘敦普给气毛了。
都要判处二十五年了,还“绝对公平公正”?
你这分明是要给北齐朝廷上下难看,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不过,对方已经把事情做到这一层面上,而且己方这些人也实在太不争气了,把柄抓到别人的手里,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你们一定会后悔的!哼!”
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丘敦
普只能甩下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走了。
等到回去汇报给拓拔次欢的时候,丘敦普获知了一个最新消息,这四五百人,全部都被发配到了高丽半岛南部,几个新发现的煤矿里,强迫他们挖煤去了。
至于刑期,全部在十五年以上。
其中有些士兵其实并没有偷盗军火库里的军事装备,却依然被以各种理由判处了重刑。
这一情况差点没有把丘敦普气的吐血。
所以,在向拓跋次欢汇报的时候,他是带着很大的火气的。
也许正是察觉到这一点,拓拔次欢看着他,然后说道:
“你现在感觉很气愤是吗?但是除了气愤以外,你还能有什么别的解决办法?”
丘敦普不说话了。
他当然明白自己这位皇帝
陛下的理由,他的意思。
现在对方是有理有据,退一万步来说,哪怕是无理无据,是这些人撞上枪口去,人家想要搞他们,你也无话可说。
如果你想要发飙,对方或许正是求之不得。
只要找到了合适的借口,对方就可以向你出兵,直接挑起新一轮的战争。
所以,归根到底,菜是原罪。
“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欺负到我们的头上,而置之不理?”丘敦普说道。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
只能忍了。或许我们可以考虑一下,怎么样去盗取他们的技术,然后提升我们的军备实力。”
拓跋次欢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军备上的问题,在高丽战场上展示出来的很明显,双方的军事差距是越来越大了,一旦这个差距拉大,想要追赶,那可就太难了。
“这是瞬风堂的责任。”丘敦普提醒他。
一直以来,拓拔乌孤都是拓拔次欢的爱将,丘敦普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他,敦促这位爱将去干点实事。
拓拔次欢却不以为然地说道:
“去盗取别人的技术当然是最快捷的方式,不过,一个国家的军备,全部靠盗取敌人的,那就算是能够提升,也只能是跟在别人的脚步后面跑。
我们现在需要自主创新,需要自己培养这方面的人才,也只有这样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