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但本公子心善,看到这么多百姓受苦,于心不忍。”
“那…公子打算怎么办?”
秦川抽了抽鼻子:
“首先,是修缮衙门,招收人手,树立县衙威望,让百姓重新信任县衙。”
重握权柄,建立威信,让百姓言听计从,这是振兴定远县的第一步。
可是,钱怎么来?
“公子,咱们秦家这两年经商赚的钱不少,可以先用于振兴定远县,等以后赚了钱…再拿回来就是。”
秦川怒斥道:
“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公私要分明,这钱出去容易,想拿回来很难,就算将来定远县县衙真的赚了钱,我们若拿,也会遭人非议,说我们贪赃公款。”
“那怎么办?”小绿焦头烂额。
“钱就是本公子的命,我的钱,绝不能用于县衙建设…要招商引资!”
…
…
“陛下,前方就是定远县,再有半日路程
便到,那位世外高人,就在定远县内。”
官道上,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缓缓而来。
张宇穿着便服,掀开车帘看了看外面景象。
而他面前的中年人,正是大奉武皇帝赵宣。
赵宣刚过四十岁,却脸色苍白,皮肤粗糙,眼底密密麻麻布满红色血丝。
三年之前连年征战,武皇帝身先士卒。
立国之后,各地天灾人祸,他每天晚上都批阅奏折到后半夜。
压力太大,造就身体虚弱。
近半个月,甚至睡
不着觉,且与后宫嫔妃行使房事,只有一盏茶的功夫。
武皇帝倍感忧虑。
他得了天下,却造坏身体。
而今天下承平,自己只有一个儿子两位公主,想要兴旺香火,却力不从心。
此事难以启齿,武皇帝怕丢人,未与任何人提及。
听闻定远县有一位神医,药到病除,可根治各种疑难杂症。
便与贴身大太监张宇微服出宫,来定远县求医。
“张宇,这位世外高人,你了解吗?”赵宣随口问道。
张宇摇了摇头:
“奴婢不了解,但给陛下出宫传旨的时候,总是听坊间百姓提起此人。”
“朕有一日得到一块彩虹布,竟有七种颜色,形似彩虹、条理分明,据说,就是此人染的。
”
大奉的织布技术不好,停留在单色布阶段。
且有些高端的颜色,如紫色,压根就没有布行和染坊能够做出来,却被一个无名小辈制作成功。
江山代有才人出!
“奴在太安城,听到过许多此人的传闻,又是神医又是发明家,总感觉百姓在神化此人。”
“得一人赞美,或许是偶然;得千人赞美,必有过人之处;先去看看吧。”
“奴婢遵命…对了陛下,咱们此次来定远县的目的是什么,难道陛下想征辟此人入朝为官?”
“朕久居宫中,心中烦闷,出宫随便走走。”
赵宣找了个借口,托词过去,叮嘱道:
“到了定远县,叫我老爷,说咱们是做生意的,千万不能暴露朕的身份。”
“奴婢明白啦。”
两个人一路无话。
马车吱呀吱呀的向着定远县行使。
离开太安城之后,繁华程度一再降低。
有此差别在所难免,太安城京畿重地,三年前重新修缮,花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