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筠低笑一声,她侧头对着霍平说,“霍平,怎么办,大僧正说我还得再干你一次,你还吃得消吗?”
“刚刚是霍平不懂事了,霍平身体还好,十次百次也应该是吃得消的。”
“可是我没有力气了,”沈庭筠把手搭到霍平手腕上,手力地向下滑落,她晃了晃脑袋,嘟囔道,“我使不上劲。”
腰间霍平的臂弯紧了紧,他把她向上抱了些,垂下头在她耳后压低了声音问道,“您还喜欢什么姿势,霍平来动好吗?”
可谛澄靠得太近,论声音怎样压低,必然还是会被他听进去。
她侧了侧头,耳廓和颊边的发丝扫过男人的脸颊,像是真的在思考。女人脸上的神情与霍平刚认识她时十分相似,隐约是脱离了伪装和坚强的纯真与清澈,她眼睛闭了一下,有些恍惚地问道,“你会舔吗?小九舔我我也会高潮……”
……
霍平耳朵一烫,瞬间喉咙上她刚刚勒出的指痕发痒。他下午倒是听说了一些口舌之技,可是既然谛澄在这里,他便又该死地习惯性卑微了起来。
他法克制这样的自卑,身份地位、命运使然,那个被认作许多人信仰柱石的男人或许才堪堪配的上触碰她柔软的私密。
霍平闭上了眼睛,用额头抵住了女人后脑,他哑着声音说道,“霍平卑贱,能承幸已是恩赐,不敢再僭越。既然大僧正在此……”
沈庭筠打断他,“你又说这样的话,霍平,你跟着我这么多年,我可曾看轻你一次。”她眸光流转,看向垂眸的僧人,声音里都带着些轻蔑挪愉,“更何况僧正金口,加持过的法宝价值千金,可不能做这样的淫事。他呀,恐怕恨极了我,躲都来不及。”
她蹭了蹭,用唇拂过霍平的脸颊,却仍是斜睨着僧人,她仰头在霍平耳边细声说道,“你说我的水算是荤的还是素的。”
荤的素的霍平不知道,可她说话总是荤素不忌的。往常她在屋内调教九公子时说些荤话已经让他耳热,眼下覆在他耳边说,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熔化了。
而坐着的谛澄闻言抬眼看向沈庭筠,他的瞳仁在幽微烛火映照里像是两颗琉璃珠子,停顿了一会儿才说话,“令卿,我要离开京城了。”
沈庭筠眨了眨眼,有几分好奇的神色,“不是说要试着和我比比谁先输吗?你这是要逃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