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光是想想下身都像是和心一样在跳动作响。不对,不是心脏在搏动,是淫根在勃动,后穴会有她温热的手指爱抚着让他疼,让他凉。
不止是后穴凉,身前也凉了,有水流出来。
间地狱,极寒,滚烫。
沈庭筠见被她压住的人伏在膝头一动不动,突然有些扫兴,松开了他的后颈。
他仍是没动,灼热的呼吸扫过淤青,然后才退开了一些,突然伸出了舌头,舔了一下。
……
沈庭筠惊讶地低头。
他又舔了一下。
女人好像真的很受用,她伸出手覆住他的头顶,摸到了他的后脑,到脖颈。
谛澄退开看了看,针孔早已愈合,只剩边上一点指尖拖拽出的红,便又附上唇舔了几下,将所有的血痕吞吃入腹,这才抬头看向女人。
“以前舔过血吗?”沈庭筠看着那双晃着波光的眸子问道。
谛澄用手背关节擦了擦那红肿的唇和嘴角,检查有血迹留下,“不曾,没人敢这么对我。”
沈庭筠头一歪,“那是我的荣幸了。”
他问她:“谛澄那日所为,可是月侯所求?月侯今日所为,谛澄却不知道那天做的对不对了。”
“是,是我所求。我可以做公主,养几个面首,安富尊荣,可如果我最终仍然想要的是锦榻深闺,那我七年前又为什么要去北边,”她翘起小腿架到了谛澄的肩头,用膝盖内侧蹭了蹭男人的脖子和耳垂,“和尚,你知道自由是什么?”
这受万人景仰却跪在她脚边的大僧正抬起头,他睫毛颤了两下,眼神里清澈得像是能透出希冀和沈庭筠的身形。
“我不知道,将军,谛澄从来没有过自由。”
他去过最远的地方是她的北地,去的最高的地方是她俯吻时送上的云端。
苍白的神灵在她膝边破碎,他说哪怕是他也没有真正的自由。
他眼睛眨了一下,“容谛澄一问,将军如今再要和谛澄有肌肤之亲,是为报复还是勾引?”
勾引,这世间男人守不住心,才会指责女人勾引。
但怎么会有傻子把勾引说得这么直白……
她起初确实是为了报复和发泄怒气,泄了两次愤,看他在高坛之上持身,倒是真的生出几分要把他拉下来恶趣味。
沈庭筠突然伸手捂住了他那双清莹秀澈的漂亮眼睛,她两腿夹住他的脖子把他的下巴高高仰起,勾到了自己身前,低下头,吻了吻掌根之间男人平滑的眉心。
男人惊慌地仰头,那柔软的唇便自他眉心沿着鼻梁滑到了他的鼻尖。
就听见女人说,“妖僧,我要报复你勾引我,和我一道困死在这笼子里。”
要你生出像我一样的力和嗔恼,就像刚刚你问的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