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山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女人温热的手已经扶上了他的腰。
腰上的肉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然后他试着慢慢放松下去。女人离得有点近,他嘴被覆住,也不敢用力呼吸,控制着鼻息的稳定。
“你好漂亮。”耳边的女人突然说,“你的腹肌好漂亮。”
“……”谢景山没有想到她的开场是这样的,想来这句应该不是和芸娘学的,估计是自由发挥。
沈庭筠的赞美是真心的,她这些年都在男人堆里,夏天天热时,营里的士兵有些也会赤膊,她对这些精壮的肉体其实见怪不怪。但眼前这个像是个练过武的,可是他这细皮嫩肉,胸腹上竟然一点伤也没有。
她自言自语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吧?我没有芸娘那么急脾气,我现在喜欢以德服人……哦虽然你也不是人。”
说话间,她的手已经探进了他薄薄的裤子,一下握住了他的性器,谢景山的下身已经有些涨了,被她握着忍不住抖了一下。
“你怎么这就发情了,不过芸娘也确实好看,我看她调教人,我也有点湿了。但你不可以,你是我的修狗儿,不可以对着别人发情知道吗?”
说话间她拇指按上了冠状的顶端,用力按了两下,还用指甲磨了磨。
谢景山吃痛,鼻腔里发出了“恩……”的一声。
她说话时离得极近,比刚刚帮她佩剑时还要近。
云山金烧是以寒岭金菊茎叶和杂黍米为底酿的贡酒,可疏风除热,平心静气,但其酒味醇厚,又掺着菊花清香。沈庭筠贴着他说话时,谢景山几乎被这样的清甜淹没。
他确信,她有过男人,她摸他柱身的时候手上的动作太顺畅了,没半点羞怯。她也知道怎么才会让他痛。胸口的气管有点麻,酥麻上行是脖颈,下行是阴茎。
她不过才摸了几下,男人的前端就开始往外流出透明的液体。她用拇指按住了男人的马眼,“不许。”
可那顶端的水是不受控地,从她指腹的缝隙里往外溢。她圈着他的硬物滑到底部,随着一阵凉风,“啪”,她另一只手扇了上去。
龟头被她扇了一下,谢景山脑子一空,也不知道是不是痛,只是抖了一下,他透过黑布看去,女人也看着他,似乎是在观察他的反应。
很羞耻,但还可以忍。谢景山咬了咬牙,一动不动。
眼前这个男人比刚刚芸娘玩的那一个要内向许多,于是她用手开始了撸动,男人已经完全硬了。沈庭筠看着他那白净的皮肤微微泛红,伸出食指中指夹了一下他胸肌上的肉。
“呃……”突如其来的痛,谢景山喉咙里喘了一声。
发现这招可以用,沈庭筠开始在他身前搜寻可以让他颤抖的点,很快这个男人胸肌腹肌上被她夹的出现了不少红痕。
他下巴突然一抬,跪下去了一点,前面流出了一股白精。
谢景山僵住了,而沈庭筠也把他肢体的反应看在了眼里,原来那就是他要射的预兆。
刚刚那一次根本不尽兴,男人也还在试着控制他自己。可随着二人中间温度的上升,性器上的压迫越来越明显,他开始失控了,他开始颤栗,开始不知道头向哪个方向摆动。
内向归内向,这一位比刚刚那个敏感太多,要让他逼近高潮边缘实在容易。沈庭筠轻柔地撸动着,看他因为性刺激在达到顶点前挣扎,紧绷着肌肉发抖,涨红了脖颈,黑布覆住了他的眉眼与口鼻,可是下颌仰起的情动法被修饰,喉结一下下往上顶,而他那好看的腹肌有时会被狠狠地吸进去,将肋下的形状勾勒出来。
可她只要一松手,男人就会从高空被抛下来,他会垂下头失神沮丧,胸口用力起伏整理呼吸,努力从欲望里扣出一点自己还是人的证明,但他的腰会按照深层意志向前顶,试图来重新找到它的主人。
被反复玩弄又被抛弃的羞耻感让谢景山突然像是站在一叶小舟上,他向后一仰,跌进海里,窒息压迫了所有感官,是深刻的黑暗。
于是理智一下涌进来脑子,仿佛开始进行死亡前的忏祷。他是当朝尚书令的孙儿,而今这太后与皇后都姓谢,他们谢家一门贵戚,全靠做清白文臣持身,他是自愿去走了一条不同的路。他们说他堕落,可是事到临头还是要来找他办事。每一条危险又卑贱的路都是他自己选的,包括今天。他觉得自己并不是个堕落的人,他非常清醒,家族需要他这样的人在阴暗的一面保驾护航。爬到这个位置上,美色金钱,他时常被诱惑,可他并不贪慕那些,他连做谢家好儿郎的美名都可以不要,他想要什么……?
他想要沈庭筠摸他的鸡巴。
要她摸他。
理智又消失了。
那是和自读是不一样的感觉。不止是皮肉的摩擦和压迫,不止是温暖的包裹,是那双杀过太多人的手温柔地控制着他的全部欲望,将其神志和理想都放在空中玩弄颠抛,是他永远挣不开的枷锁,也得不到的自由。
若是欲望落了地,她就会再摸摸他,像爱抚一只狗一样。
好爽,他吸了一口气开始试着放松,连坠落的过程都开始便成一种刺激,他在下降过程里就可以开始期待下一次未知的上升,而每一节攀升都似乎在试探他新的边缘。
那些新的边缘,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哪,却被她尽收眼底。
小腿上的筋脉狂跳,他不受他控制地抽动。但他不可以射,射了就结束了,她不会喜欢不听话的东西。
他靠着吸紧小腹压抑底端的叫嚣,那些压不住的就在血脉里乱撞。
女人突然靠近,她吻了吻他的耳廓,在他耳边说了句,“以后我打响指你才可以射,知道吗?”
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