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抱着女人坐在钟罩里,有人撞了一下钟,震得他整个人都木了。他应该推开的她,可是女人不哭了,她脸上表情懒懒的,像是吃了糖一样眯着眼睛有些惬意。
沈庭筠感受到嘴边的皮肤有了反应,那胸一起一伏失了控,便贴得更紧。她不仅吮吸着,还要伸出小舌逗弄。谛澄咬着牙关,除了她偶尔用齿尖磨那处圆润的嫩珠时,他会控制不住地喘出声。
等含弄得腮帮子都有些发酸,在她背上覆着的手也几乎没了力气垂落到了腰间,沈庭筠用那双带着薄茧的小手捧住了男人左胸两侧,慢慢收拢将乳尖挤了出来,用指腹磨了磨,然后她低头“啵”得一声吸出水声,几乎把谛澄的理智抽空,“小九,你今日怎么这样嫩?”
“……”谛澄倒吸一口气。沈越桥,原来她是这样待你的么,原来这就是你不痛的原因么……
“嘶。”女人咬了一下那红肿,他有一点点痛,可是除了那一点,全身都又麻又烫。
听他吃痛,沈庭筠不再弄那被激得快要艳出血的光滑,她自他乳尖向上吻,轻轻吻过他的锁骨,脖颈和抑制不住上下滑动的喉结,然后耐心地嗜玩唇间的颈肉。
她的头埋在他颈间,撑起他的下巴,谛澄只能抬头去看深色车顶晃动着洒落金星。
女人重心不稳,用手撑了一下,却压住了二人中间一处粗涨的硬物,她晃了晃不清醒的脑子,甩了甩头,向下看去。
她声音突然有些高兴,“小九,阿姐好喜欢你舔的呀,阿姐也帮你舔舔好吗?”
那个瞬间谛澄并不知道女人口中要舔的东西是什么,可是片刻不解后,女人就用行动告诉了谛澄。她用绑着的手扒开他的衣裤,俯身就埋进了男人腿间。
谛澄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已经碰到了他,哪怕隔着小裤,谛澄依旧可以感受到她潮湿的口腔覆住了自己的性器,那湿柔舔了一下,布料登时就湿了。
她的舌头好烫,怎么会这么烫……不对,不是她烫,是自己精血在沸腾,整个下身都在烧,他坐在真火里。也不是只是她的口水湿,原来他早就湿了。
又凉又烫。
谛澄耳边轰鸣,车辕响动,踏步,人声私语,轰鸣的是她每舔一下,口中的舌与嫩肉摩擦发出的细微水声。
那小御猫伏在他肩上不肯下来,他坐在御花园的石凳上,倒了杯清茶慢饮,才抿了两口,猫爪抠了抠他的肩,爪子是精心修的,并不会痛,只是有些痒意。它跃到桌上,圆溜溜的黑瞳瞧了谛澄一眼,便高傲地转过头去,俯身探到他的茶盏边缘,伸出那带了倒刺的嫩红舌头,舔起了他的液体。
不可以,他伸手去摸女人头顶乌黑的发,摸到她的后脑,在她后颈天柱穴捏了捏,女人止住了嘴,舒服地从鼻腔里呼出一口热气,“恩~”,热气尽数拂在那潮湿布料下的尘欲肿胀上,像倒刺。
他突然腰肉一紧,连腿上的肌肉都开始发抖,股间亵裤里自他体内瞬间涌出大量热液,随后是更多凉意,他咬紧了下唇,灵台都在发颤,净天簌簌下雪,落到温热明镜上,又湿又寒。
不是的,为什么会有形,不能有雪,不能有白色,不能有温热和凉意……不是量光天,不是少光天,也不是大梵天,他没来过这里。
意识地收紧了手,却也更紧地压迫住了她后颈的穴位,女人十分受用,她不再舔他,而是挪了挪,伏在了他的膝盖上,用后脖颈蹭了蹭温热舒适的手心。
舒服极了便抬眼惝恍迷离地瞧了他一眼,然后阖上了眼。
谛澄垂眼看去,他不再去想如今自己在哪个境界里,马车在晃动,他盘坐在世间,伏于膝头的不是梵天天民,是沈庭筠。
可以是狮子,也可以是猫的沈庭筠。
可是我不是……
谛澄平缓声地舒出一口气,可是……
“将军,我不是沈越桥。”他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