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急,别急,慢慢说。”我拽着医生,他用颤抖地声音在恳求我。护士早被吓跑了,不知道去哪里搬救兵了。
我一路拽着他上了天台。
“你说阿珺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手术之后慢慢调养就可以了吗?她怎么还不醒?嗯?”我揪着他的衣领,使劲摇晃。
“你别摇了,你相信我,她会好的。她身上还有别的问题,我治不好啊。”
“什么东西?”
“这个…这个…我不能和你说。李先生告诉我的时候,我答应了他不告诉任何人。”
他又开始颤抖着说话。我觉得我必须再加大力度吓唬他一下了。
我把他的半身拉出天台,摁住他的,“你说不说,再不说我把你推下去。”
“别,别”。他挣扎着。
“你不说我真把你推下去。”我又把他往前摁了摁。
“别别别,求求你了。我还有妻子和孩子,在家等着我,你放了我吧。”他吓得都尿裤子了,还是不肯说,看来李海的话真有份量。
“你有妻子和孩子,我还有朋友呢。”
“住手,在这胡闹什么!”天台的门被踹开了,护士领着保安来了。李海跟在后面喊着。
“你想知道什么,我和你说,跟我回阿珺的病房,别闹了。”
我松开医生的衣服,把他交给保安,跟着李海回了病房。
“你想知道阿珺为什么还在昏迷?来,先坐下。”他坐在靠窗的沙发上,拍了拍对面的沙发。
我坐下了,听他说。
“你那天在废弃工场看见了记忆水晶,应该知道我和冯海的关系了吧。”
我点点头,“他就是茶馆老板”。
“对。在多年以前我还是旧爱国一名普通的市民,准备大学毕业后接替我父亲消防员的职位。然而就在一个雨夜,她出现了,这彻底改变了我和冯海的命运。”
“她,就是叶珺的妈妈,她叫叶雪,来自新欢国。我当时要是早些时候知道叶珺姓叶,早些看到她的绿色头发,我早就能认出她是我的女儿了。都怪我太冲动。”
他有些懊悔地搓了下双手,低下了头。现在的他和刚才电视节目里的他简直像两个人。
“那天雨夜,”他继续说道:“许多地方发生了滑坡,消防局救助灾民的人手不够,我被叫去帮忙。
我和另外一个同学为了方便,套上了一套黄色雨衣,来来回回的开着大货车送村民到固定的救助点。就在我们最后一趟运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