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里这帮家伙组织起来的破欢专干,都是些寡汉,巴不得所有的人都像他们一样孤寡着,这帮坏骨头被人诅咒了,成为了永远的光棍。
拿这帮人的话说,你小头高兴了,大头就要吃苦。
这帮家伙围着粪坑七嘴八舌地说开了:哈哈哈你们两个太无耻了,干脆淹死在鹭鸶塘里也比活着强。
有人去胡书记家通知,要胡书记给个主张。
胡本贵这一天没吃上饭,正气恼着,听到有人向他报告,小江东窗事发了。
他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那他还要不要包庇这个人?
他可以包庇也可以不包庇,给你王八小江吃吃苦头,他娘的看你以后知道不知道姑妈是奶奶生的。
胡本贵赶来了,他两眼血红怒斥道∶“你们两个太伤风败俗了,让我怎么说你啊,特别是你小江,勾引良家妇女,有你好果子吃。”
二伯你也说伤风败俗这句话,那你自己呢,你与蔡以贵难道不是伤风败俗,自己一屁股屎看不见,人家脸上一点灰你就看到了。
小江见到了胡书记就像是孩子见到了爹,就像是见到了深山里出了太阳,他哭咧咧地说:“胡书记我家三代单传啊,求求你,跟他们商议一下,放过我吧,这事以后再犯,都是狗娘养的。”
“现在知道后悔了,早三个小时你要是听我的话,这事就不会发生。”
胡本贵还在为刚才他的先见之明自鸣得意,哈哈哈小琴妈你现在相信我的话是对的了吗?小人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胡本贵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要多。
小江惭愧地低着头,小琴恨不得钻到屎坑里蒙住脸省得人家看她。小琴妈来了—拿了一根竹竿,慌慌张张地赶来救人,人未到嗓子就亮开了∶小琴才刚还在家怎么跑出来了,你跑出来就跑出来怎么掉鹭鸶塘里去了?
还有你小江你这孩子大睁眼往鹭鸶塘里跳,眼被眼屎糊住了吗?还是你们两个想不开,这事我做主,我支持你们,孩子手抓住竹竿,妈妈把你捞上来。
小江你等小琴上来我再来拉你。”
小琴妈还糊里糊涂的,不知道这两个孩子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她大骂看热闹的人:“看什么看,有这么好看吗,你们见死不救,都是一帮狗娘养的没心肝的杂种。”
“田书啸家的,你不要骂人,你家依仗着手头上钱松,与大城市人勾结连环,严重地败坏了稻花香生产队的名誉,我们代表稻花香生产队将这两个无耻之徒送进那里去。”
由王什芳带头向田书啸家的发起语音攻击,其他的人搓手在一边龇牙咧嘴,因为这两个女人可以是稻花香的头面人物了。
“王什芳,你不就是一个金属牌子吗?我家老田比你的牌子不差吧,你不要搞错了,跟谁做对要长点眼色。”
“你家钱可能比我家多,但牌子还是我家的硬吧,我是金你最多属于银。”
“老金属我知道你牌子老,但不管你从哪一方面,我都不会输给你,我家书啸五个儿子,三个丫头,你家呢?就剩下二扁豆一个傻儿子,我家小河一只手把你一家扇到稻花香二里地开外,你少作孽吧,对你没有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