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牌地主,他知道猪是咱们的生活资料,专门在咱们的要紧上下手。
前几天大老粗带他去g社开会,他差一点就把大老粗给害了。
上头通知开特别年代的特殊大会,大老粗去他家打招呼,这次大老粗离他很远就开始喊话,好像离近了就被他缠住了,被他缠住等于给鬼缠住了。
大老粗和气地说:“武子福吃了饭在g社大院开大会,你准备一下,不要迟到了。”
武子福从茅厕出来拎着裤子,说∶“废话老粗队长,你应该对我有所了解了,我怎么会迟到呢,哪一次都是我第一个到场。”
“这样就好,你不会想着我给你送个积极分子的称号吧。”
武子福小眼骨碌碌地转动,眼眸里流露出几缕捉摸不透的精光,令大老粗不快。
大老粗那天带着扁担绳,准备在街上买一担荒草,队里牛棚漏雨了。
两个人结伴而行,大老粗总是与他保持距离。
可是就在走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萝卜岭,武子福变了脸,抱着大老粗的大腿不放,叫大老粗同意以后不要跟他做对,如果不同意他的要求,今天他俩就此做个了断。
这把大老粗急的,挣脱也挣脱不了,他死死地抱住他不放。
怎么会有这样的难缠人,老武家的后代果然不能小觑。
在万般无奈之下,大老粗认了输。
武子福的做个了断究竟是什么了断呢?这令大老粗有些费解也有些胆寒。
大老粗用从未有过的软语与他商量:“我的个大大啊,抱住我有用吗?我又不是大姑娘,我认得你了,赶明儿个我去庙里烧个香,求菩萨保佑我离你远一点,哪个畜生不是怕你了。”
“大老粗你要放明白一点,如果你执迷不悟,可能你下场很惨。”
武子福的话使大老粗犹如坠入了黑暗之中,看到了四处都是找他操蛋的来了。
之前二鬼表妹说他要倒霉,难道是真的?这个表妹实际上有些本事。
大老粗当个队长,又兼验大粪的检验员,看上去是个有些权的人,实际上他揽的是得罪人的事情,这样的工作给人干人都不干,队里不少人都要找他操蛋。
大老粗文化没有,城府比较浅,没有往深层次去想,大家为什么会对他怀有成见呢?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在拾粪上表现的特殊功能,什么样的事情做到了最好地步就会有人不服。
当然了自己的表妹二鬼都心怀嫉妒,何况其他一切外人。
除了地主武子福,其他的人也有几个要找机会跟他一较高下。
大老粗做梦都没想起来最先找他较量的居然是茅匠木有久的女儿小六,因为大老粗验肥时得罪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