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言这位白衣死神杀孽过多，武道断尽，进可进，可今日一见，哪有什么进可进。
对方这一身实力，竟让她指玄的修为都不由感受到莫大的压力。
而且若是刚刚，对方的心神有些许波澜，哪怕只有一丝，她都有把握从中逃脱，可现如今...
轻叹一声，焰灵姬便是款款落座，显得颇为慵懒。
她向来洒脱，虽然可逃脱，不过看眼下的情况而言，自己倒也忧危险之处。
至于所谓的侍女...
她才不会听从对方之言，她有着自己的傲气，哪怕眼前之人是那为诸国丧胆的白衣死神，也休想依靠武力让她屈服。
“不过是百越之地的杀手，妖魔邪道，若非公子，此刻你早已是尸首不留！”
见一旁颇为慵懒散漫入座的焰灵姬，青鸟不由冷声。
“杀手便杀手，魔道也好邪门也罢，如你所言，难不成天下魔道都该死不成？”
焰灵姬瞥了青鸟一言，心中也不由升起一抹恼意，打算好好给对方梳理一下善恶观。
可青鸟接下来言语却是不由令焰灵姬心神一愣。
“那是自然，烂橘子就是烂橘子，魔门之人，就该死！”
“你...”
焰灵姬不由小微张，饶是以她的心境都有着刹那的恍惚，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人的发言怎么...正的有些邪门。
要知道自己这番言论，若是放在江湖之上，不说一百，少说也有八九十人会停下神来，扪心自问自己所为是否正确，可在这位姑娘口中怎么...
怎会如此？
“我懒得和你多讲，你不配听。”
见一旁的焰灵姬还要出言，青鸟不有撇过头去，声音冰冷。
一时间饶是焰灵姬，只觉如有一股火在胸中燃烧，发可发。
气的胸口连环起伏，胸口的巍峨，愈发波澜壮阔。
倒是一旁的肖自在见到这一幕，颇为平静，随即便是将手中书卷缓缓放下。
随即便是顺势拿起一杯热茶，轻抿一口。
同时间手中书卷也一并放置于桌面之上，见此一旁的焰灵姬不由双眸一凝，没想到对方竟是这般随意。
在她看来，肖自在阅读的经卷，怎么说也是一方绝密武学，必然是至高法门。
哪里曾想到对方竟会如此随意，在她这个外人之前随意展示。
一时也不由心中升起一股窥探之意。
早在初见之时，她便从肖自在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可形容的气息，竟是参杂儒、释、道三道之意，神异比。
这般气度，她还是闻所未闻。
尤其是回想那刚刚所诞生的天地异象，心中对于对方所修的武道愈发深感兴趣。
她倒要看看，对方所修持的究竟是何等武学。
心思转动见，已然看向书卷之上，可下一刻焰灵姬不由微微一愣。
只见书卷之上，第一行，清晰入眼。
“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