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似镇定的夫人实则在下面攥紧了衣角,心中升起自己还是新嫁夫,而疼惜自己的丈夫正在给自己梳头的觉,不过他很快挥去心头这些荒谬的想法,转过身仰着脸将手轻轻搭在赵轲驿手背上,眼神中带着静默声的邀请。
赵轲驿一把将夫人拦腰抱起,纤细柔软的腰肢被轻而易举地揽入怀中,明明从梳妆台到床前只有短短几步,夫人的脸依偎在赵轲驿的胸膛的时候,心脏却像是小鹿乱撞,嗅到的熟悉的花香揉杂进了一种他也难以描述的雄性的气息。
宽大的手掌捧住夫人精心保养格外柔滑细腻的小脸,赵轲驿俯身压在夫人身上,低头吻住他的唇,炙热的鼻息带着强烈的侵略性,舌头灵活地撬开微张的唇去勾缠对方的舌头,夫人只能仰着脖子助地接受,跟随着赵轲驿的节奏迎合着。
敏感的下颚和喉口的软肉第一次被这么暧昧地舔舐触碰,他们交换着口中的津液,做着再亲密不过的事,夫人的身体在赵轲驿身下像是娇嫩的花朵般颤栗着。
他第一次知道这是什么滋味,有热意在小腹间流窜,下身麻麻地似乎有湿润的水意流出来,这让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赵轲驿却没给他更多退缩的机会,手掌不知何时摸索到了下面,解开他的衣带,抚进他的大腿内侧,带着他的腿缠在自己腰间,夫人像是藤蔓一样攀附在赵轲驿身上,双腿不自觉地紧紧勾住,下身紧贴住赵轲驿的胯部。
他依据新婚前被教导过的给自己做了简单的润滑,腿间的娇花里被他自己塞了一大块脂膏,只浅浅地塞在穴口,被柔软的阴唇瓣含着化成滑腻腻的液体,流淌到臀缝里紧夹着的菊穴,再流到股沟间浸湿身下的被缛。
赵轲驿的手和唇并未停留太久,夫人的衣裳已经完全散开了,本就轻薄的绸缎在赵轲驿肆意地揉捏下皱皱巴巴地。
顺着精致的锁骨往下,夫人作为双性胸不算大,但是胜在软滑圆润,一只手刚好握住,奶头圆圆挺挺的,乳晕很外扩,由深至浅周边的颜色是很浅淡的粉色,被赵轲驿狠狠嘬吸一口又是偏艳的桃红了。
“唔……好、好麻……别咬了呜!”
夫人声音发软,带着轻微的沙哑,情欲的糜艳几乎从中逸散出来。
夫人不由自主地上挺胸口,赵轲驿顺势托住夫人悬空些许的脊背,将他的奶头更重地送入自己口中,牙齿咬合轻轻地厮磨着,难耐的酥痒从敏感的乳珠蔓延到整个胸腔,夫人微微挣动着想要逃脱,却被赵轲驿抓得更紧。
缠在赵轲驿腰上的腿不断收紧,夫人整个身体都挂在了赵轲驿身上,精致的玉根抵在赵轲驿小腹上,可怜巴巴地流着没有精子的腺液,花穴隔着一层绸缎已经能感受到炙热坚硬的肉棒的轮廓,它浅浅地嵌进了穴口的软肉里,随着两人的呼吸缓慢地起伏着。
夫人感觉有一簇火焰在体内轰然升起,烘烤着他的身心,情欲的热意折磨着他,他的脊背已经渗出细细的汗珠了,摸起来湿漉漉的,赵轲驿爱怜地吻了吻他的脸颊,卸去妆容带着潮红的脸蛋竟有几分纯真可爱,又带着媚人的诱惑。
赵轲驿的欲火被他带着湿润的眼睛看的猛涨,他有些粗鲁地将手指按在夫人勃起的圆鼓阴蒂上,粗糙的指腹残忍的将其压下去反复磨蹭,夫人似是动情又像是痛苦般地呻吟起来。
他很熟悉阴蒂被爱抚的感觉,他的病痨鬼丈夫新婚夜根本没能起得来床,就是那一晚他独守空房看着夹层里提前准备好的春宫图,咬紧手帕,去抚慰自己的阴蒂,他不敢去探索更多的地方,生怕出了差,弄破了自己的处子身。
夫人那天喘着气流了很多水,用来擦拭花唇沾满了爱液的手帕被他偷偷烧掉了,但那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悸动被他深深记住。
丈夫死后,他也常深夜玩弄自己,到现在那颗阴蒂已经被玩得肿胀了一大圈,红艳的像一颗大粒的红皮花生,平常走动时被亵裤磨蹭到下面都能湿透。
但这么被别人玩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被掌控的快感甚于他自己玩弄数倍,他扭动着下半身,花穴微张着收缩挤压着,饥渴地吞吐着外界的空气,湿濡的淫液混合着化为液体的脂膏已经让他的下身泥泞不堪。
“哼……嗯呃……”
夫人在赵轲驿身下小声地哼哼唧唧,欢愉又难耐地渴求着更多,赵轲驿将两根手指并拢插进了湿热柔软的小穴里,媚肉挤挤挨挨地纠缠了上来,赵轲驿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指头在被往里吸,每抽插一下就能捣出丰沛的汁水。
“进来、进来吧。”
夫人鼻息颤抖着,用腿将赵轲驿的胯部压向自己,赵轲驿用龟头在两瓣花唇缝隙间磨蹭了几下,对准穴口插了进去,龟头刚进入就感觉像是被肉套子夹紧了,赵轲驿低喘了一下,夫人耳根一麻,忍着酸胀将下身迎合上去。
粗壮的茎身一下子进入大半根,夫人用修长纤细的手臂勾着赵轲驿的脖子喘息,酥麻酸胀的奇异感觉让他感觉自己身体的感官全都不受控制了,双腿发软,几乎勾不住赵轲驿的腰,在要滑落的时候被赵轲驿的手掌握住,把着他的大腿一直进到最里面。
夫人的呻吟声一下子高昂起来,平坦的从未孕育过生命的小腹此刻因为进入到肉棒有了一个凸起的轮廓,夫人感觉自己涨的要命,有种要被撑裂开的觉,但又并非是痛楚。
淫肉止不住地收缩了几十下,赵轲驿等夫人缓和了一阵之后,挺动腰身凶猛快速地肏干起来,身体力行地让雇主感觉到自己的“价值”。
显然他让雇主很满意,外面离得远远的等待伺候的下人都能依稀听到他们夫人的娇喘淫叫,忍不住面面相觑,却又不敢议论主人家的事,最后只得低下头来。
赵轲驿在夫人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留下密密麻麻被疼爱过的痕迹,从脖子一直到脚踝,夫人嗓子都哭哑了,腿软的抬不起来,最后被赵轲驿抱到梳妆台前,对着磨得光亮清晰的铜镜露出淫媚痴糜的神情,眼见着自己被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最后看着小小的花穴被操的红肿外翻不停流精。
赵轲驿顺利通过了夫人定下的试用期,显然他的本钱让夫人很满意,为了尽快满足家族对子嗣的期望,夫人每天除了操办事物,其他时候都张大腿被赵轲驿猛肏,坐着都腰酸腿软的要靠着软垫。
在两人努力地备孕下,夫人半个月后就被诊出了喜脉,眼见着孕肚一天天大了,夫人被过度满足过的身体又开始难耐起来,赵轲驿怀着逗弄的心思,用说怕胎坐不稳不能进去,每天晚上只肯用嘴或者手让夫人泄出来面前满足。
然而夫人的欲火一天比一天高涨,后面忍不住放下矜持主动勾引,赵轲驿才勉为其难地给他用上小玩具和进入他的后穴给他解解馋,于是两个穴都被开苞了,叠加起来让夫人情热难消。
赵轲驿在夫人挺着孕肚穿上特地派人向花魁请教得来的情趣纱衣后,还是改造了一下夫人的身体强度,不至于伤了他的身体和影响孩子的安危,夫人那晚叫的格外柔媚纵情。
在生下孩子之后,两人更加所顾忌地欢好,结果没出月子多久,又怀了孩子,因为赵轲驿改造了他体质的缘故,夫人生孩子没受多少罪,所以他对又来了的这个孩子既高兴又带着些不为人知的烦闷,赵轲驿晚上好好“安慰”了他一下才让他又喜笑颜开。
孩子一个接着一个的生,夫人越来越依赖赵轲驿,还有内心的悸动情愫,让他后面给赵轲驿改头换面换了个外省商人的名号,风光大嫁给了他,经历了真正意义上的洞房花烛夜,赵轲驿也如愿吃到了长期软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