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竭力保持着面上的平静和身为长老的体面,赵轲驿却不放过他,软嫩的花唇被两根手指并拢像夹子一样夹紧,其中敏感肿胀的阴蒂也鼓鼓地被挤出来,针扎般的刺痛和痒意让澶易感觉自己小腹揪成一团。
柔软的阴唇被手指揪拉着扯得长长的,像是面团一样被随意玩弄揉捏,澶易竭力压制住自己暴怒的情绪,一边发疯似的用灵力猛烈撞击自己被禁锢住的丹田,一边再度尝试着传音。
“前、前辈,澶易此处脏污,切勿……触碰。”
说着感觉下面被插进两根手指,动作粗暴了许多,体内却有柔和的力量驱赶着他暴虐的灵力流回到身体各处,一边修复着他受损的丹田,澶易心中冷笑,看来对方还挺爱惜自己这副躯体的。
他从未仔细研究过的部位被人肆意玩弄,敏感到像是娇花一样颤抖,从里面吐出甜蜜的花蜜,快感冲击着他的身体,也让他的神智混沌起来。
赵轲驿拔出黏糊糊的手指,用宽大的手掌覆盖在娇小的花穴上,手腕快速动作着揉搓它,澶易忍不住将腿分开,再想合拢阻止来人的侵犯却难如登天,只能颤抖着接受。
淫水在穴口越堆越多,赵轲驿伸进两根手指在里面抽插几下,试了试里面的湿软程度,感觉差不多就准备开始享受正餐。
澶易感觉到自己的法衣被男人解开,有灼热硕大的一根顶在自己屁股上,从腿间插进去,柱身分开微张的花唇,碾压过花蕊一般的阴蒂,龟头顶撞到两颗饱满的囊袋上。
不能对自己下缄口令,澶易只能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事与愿违的是台下的弟子起了矛盾,需要他做裁判公正。
“长老,此人使用淬毒的暗器乃邪修行事,若非弟子机敏,早已中他的诡计,望长老为弟子做主。”
“长老明鉴,大会从未说过禁止使用暗器,弟子也从未在暗器上淬毒,上面不过是异色的金属材料罢了。”
两人各执一词,澶易面上毫波动,看上去甚至有些冷情,他等待了一会儿才开口,看似是在思考谁说的话更有道理,其实是在压抑即将吐出口的呻吟,那淫邪的修世刚刚将肉棒插进去大半根,塞满了他的身体。
身边的侍座弟子取过那使用暗器弟子的暗器,交予澶易,澶易竭力控制住颤抖的手臂,伸出手接住暗器忍住神智的恍惚仔细观摩,确实如同那弟子所言并未淬毒。
“咳……大会确实并未禁止暗器使用……修仙界的手段、绝不止一般手段,认真钻研有时也有奇效,嗯——但此暗器有……刻意迷惑人心智的法阵,触犯了大会的条例,咳咳,按规矩惩治……另一位弟子需再比试一场。”
澶易说的很慢,还用咳嗽和停顿掩盖自己的呻吟,喉咙一阵哽塞,还被赵轲驿一阵捣乱,肉棒快速有力地在他身体里抽插起来,将花穴顶地啪啪作响,好不容易说完了结果,澶易维持着威严的神情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有些失神地看着那两个都有些垂头丧气的弟子,看到用暗器的弟子向另一位声地说了一句“废物”,但这种小事他暇顾及,只记下之后要让律堂的人加重纪律教导。
从未有过的快感宛如天劫般击中了他的身体,让他脑海一片空白,浑身都麻软至极,提不起一丝力气,只靠他的小腿麻痹僵硬地站立,他绝不允许自己在大会上摔下来,更何况是因为这种耻辱的原因。
澶易白玉一般的脸上浮现起可疑的潮红,眼尾泛起湿红的潮意,一向坚定清正的目光带上了恍惚与迷离,他眨了眨眼睛,长直的睫毛微垂,企图遮掩下自己被快感冲击到要做出的淫乱神情。
花穴出乎意料地汁水丰沛,在肉棒的反复捣弄下在穴口堆积起细密的白色细沫,穴口微微地肿起来,青涩的粉润色泽转变成艳丽的湿红,穴口被肉棒撑成圆圆的洞,紧绷着接纳更多的快感。
其他弟子都被赵轲驿修改了常识,就算看到澶易再多的淫荡之举,也感觉不到异样,在他们眼里澶易一直衣衫整洁一副高傲强大的模样,只有澶易知道自己被隐形人弄得几近崩溃。
澶易的理智一直在摇摇欲坠的边缘,他在大会中竭力保持着一部分的清醒来应对各类情况,一边有沉沦进情欲的漩涡,到最后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在怎样的状态下了。
如果弟子们能看到他们敬仰的长老此刻的真实情况,恐怕要丢失所有的尊崇,也想要染指一沉沦情欲的高岭之花。
澶易薄唇抿了许久,张开的时候泛起艳丽的红色,带着微微的水润光泽,反复的高潮让他脸上的潮红迟迟不能消退,衣衫散乱着露出大半个胸膛,被玩得红肿的乳珠只被浅浅掩盖住,稍一动作就像是要露出来,又被注意到的澶易欲盖弥彰般地抓住上拉。
浑圆的臀上满是指印,落交杂地分布着,中间掩藏着的穴眼儿湿哒哒地皱缩着,被手指按在上面揉按时又羞涩地张开,含进其中温柔地吮吸。
赵轲驿舔舐着澶易颈侧,修长的脖颈让澶易有中天鹅濒临死亡的美感,他喉结滚动着,侵略占有澶易更多气息,用力稳住他的唇攥取他的呼吸,澶易胸腔起伏着企图缓解心中的窒闷。
澶易在众多弟子面前全身都被亵玩过了,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花穴已经快要被肏坏了,完全大张着,层层叠叠的淫肉细密地包裹着肉棒,在抽出时急切地挽留,过一段时间就抽搐痉挛着喷出温热的淫水,在终于被灌注入精液时猛然缩紧,肉壁跳动着极限到像是要爆开。
浓郁大量的白色液体从穴中流出来,黏黏地挂在湿红微松的花唇瓣上,穴口还是一个圆圆的洞合不拢,后面就又被插进去狠狠肏干。
谷道被占满的那一刻澶易心中居然一松,他的身体似乎已经等了这一刻许久了,肠肉急切地纠缠着青筋虬结的粗长肉棒,企图同样受到疼爱后被灌入一样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