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琳冷不丁地就来了句。
范伟进笑道:
“我这算是提前做好知识储备,机会从来都是只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那你说说,除了你说的那些,商法还需要学什么?”
“很多啊,比如投资法、证券法、税法,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再加上反垄断法……”
临近考试,基本都忙着突击复习,众人也没多待,很快就散了。
范伟进跟严沁今天没骑车,就京城如今这天气,骑车简直就是受罪,好在两校间有不少公交,方便得很。
就两站地,也没用多久,两人就进了京大的校门。
严沁说道:
“我发现你好像什么事都喜欢掺和。”
范伟进笑道:
“我那就是个建议,至于怎么拿主意就看王琳自己了。”
“那袁婷呢?”
严沁追问道。
范伟进感觉脑门有点疼,他无奈地说道:
“我跟她真的不熟,自然也不好提什么建议。”
严沁没吱声,不过也没再说这个话题,说道:
“对了,你还没给我分红呢。”
范伟进笑道:
“这有什么可分的,卡不是在你保管的吗,都给你都成。”
严沁嗔道:
“一点诚意都没有。”
“怎么就没诚意了,你要是愿意,连我都可以一块给你。”
严沁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制止了他的胡说八道,这才说道:
“我只拿回本金就成了,其他的都给你吧。”
范伟进一愣,不由问道:
“怎么了这是,我们需要分得那么清楚吗?”
严沁瞥了他一眼,嗔怪道:
“你想什么呢,我妈知道奖学金的事,过年我自然得把钱拿回家去。”
顿了顿,她又笑道:
“再说了,连你都是我的,你的钱自然也是我的。”
范伟进心里一松,好像有点太敏感了。
他蓦然发现,自从来到这里,自己就好像没有多少安全感,不知不觉,范伟进已经习惯了严沁的存在,或许她就只是简单地站在跟前,却也给了他很多依靠。
范伟进发现,不管是判断国内的经济情况,还是预测股市未来的走向,他总是习惯于从记忆中寻找蛛丝马迹,以此来推算结果。
这无异于用上帝视角看问题,总这么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范伟进还发现,自己的心态好像也有点问题,总是有意无意的与周围的人划了道界限。
最明显的例子,自从上了大学,他就没交到什么新朋友。
同学间的关系也很平常,就连同处一室的舍友,也只能算熟悉,这么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这天下午,范伟进接到宿舍老四的电话,说是晚上宿舍的四人一块出去喝酒。
“喝什么酒?这都火上房了,你们还有心思出去?”
范伟进下意识地就问了句。
他很是诧异,还有好几门没考呢,这会儿正是紧要关头,宿舍最近每天晚上都是一两点才熄灯。
“去了就知道了。”
杜军也没在电话里解释,末了又添了句:
“老地方啊,对了,不准带家属。”
说完,还没等他做出回应,那边就把电话撂了,范伟进只得无奈地摇摇头,回自习室继续复习。
他刚回到位置坐下,严沁凑过头小声问道:
“谁找你呢?”
“杜军,我们宿舍的约着晚上出去喝酒。”
范伟进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