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林梦宁说:“真由美,你下次回江浦去的时候,一定告诉我们,去我们公司看看。我觉得应该有机会和你一起做点事情的,民间层面的中日文化经贸交流会有不少可以做的东西。”
真由美开心地说:“我一定去向林老师和乔老师请教,请两位老师多多关照。”
……
芳芳来到陆丰敏办公室后说:“你昨天晚上的分析很有道理。昨天因为喝了点酒,我脑子有点晕,考虑不清楚。今天我仔细回忆了全过程,并结合我那点雕虫小技的观察,那个黄立厚应该是有问题。”
陆丰敏说:“那是个老浆糊,装神弄鬼是高手。说句实话,他的那些招术,和晓镇兄唬弄那些阿污时用的是同样的路子。”
芳芳说:“我认为邹平被盯上了,那个黄立厚昨天就是冲着他来的。黄的那套说法只能骗鬼,骗不了我们两人的。”
陆丰敏笑了:“那只老阿污千算万算,绝对想不到会‘老爷叔碰到了小浆糊’。那,我们现在怎么做?你沈老师定方向。”
芳芳说:“我考虑应该向乔老师的父母报告这件事情,他们是真正的专家。”
陆丰敏赞同道:“这样最妥当,你和伯父伯母约个时间,然后你去一次吧。”
“好的,我马上打电话。”说完,芳芳拿起了陆丰敏桌上的电话听筒。
……
一片漆黑的卧室内,黄立厚靠坐在床上说:“目前来看,那个邹平没什么不妥当的迹象,但这个人很精明,未必会如侯先生所愿。再说他现在的情况能起到的作用很有限,因此我们的算盘不能打得太如意。”
黑暗中,床上的女人说:“侯先生下的是盘大棋,他经营了这些年,自然会考虑得比较周详。只是我不太明白,把那个麦麦派过来什么意思?对我们不放心?还是他另有局中局?”
黄立厚则说:“你我只是局中人,并不是布局的人,不用去操那份心,我们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吧。晩了,我想睡了,岁月不饶人。”
……
同一时刻,乔桐对孙碧微说:“芳芳和陆丰敏的观察能力和悟性不错,这个新冒出来的黄立厚是何许人也?得让老李搞清楚。还有侯耀吾的算盘不会那么简单的,他应该有另一个暗渡陈仓的安排,而且那根线一定会埋得很深。目前所有登场的人应该都是明修栈道的棋子,以我的经验看,就是那个黄立厚也不是真正的筹码。”
孙碧微说:“今天芳芳来说情况时,我心里有种很强烈的感觉,两个孩子现在搞的这个公司会被拖进去。虽然对方的具体手法,目前不好估计,但防备必须要做好。这件事情要让老李重视一下,因为我越来越相信那个姓侯的不可能不知道我们是凡雨和梦宁的父母,我绝不相信侯耀吾对此会什么都不做。”
乔桐点上了烟后说:“我敢断定,太过分的动作姓侯的不敢有,但搞事情是一定会的。问题在于事情会从那里出来?这个确实需思量。”
孙碧微说:“不早了,我们进去睡吧。明天约一下老李,几十年来我们碰到过多少事?办法总比困难多。走,睡觉去,有时候最简单的办法,恰恰是最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