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岁岁属于没心没肺的那种,已经把自己被打的事情抛在脑后,满脑子都是程肆年。
回到白家,车门缓缓打开,傅稚行从车上走下转身抱起懵懵的白幼幼。
她在想,她大概是史上最没用的宿主。
傅稚行很轻松的抱着白幼幼朝房子内走去,看见沙发上的坐着的老人,傅稚行点点头问好,随后将白幼幼轻轻的放在沙发上。
白幼幼察觉到白少金的眼神,低下头,面对白少金还有些许心虚,她没保护好自己,还差点丧命。
但她还是抬起头来,看着旁边站着的傅稚行,白少金瞥见白幼幼脖子红红的一片,看向白幼幼,严肃的问:“幼幼,你脖子上怎么回事?”
她转过头,看着眼前有几分生气的白少金,勉强的扯起嘴角,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爷爷,是唐棠掐的,您的孙女差点没命回来见您了呢?”语气像是在开玩笑一样轻松,仿佛就只是在开玩笑,眼神却是骗不了人的。
“唐棠姓唐,且敢欺负我白少金的孙女,莫不是唐家的人?”白少金开口问道。
一直从未开口说话的傅稚行开口说话:“白爷爷,就是那个唐家。”
白少金听到别人的声音,这才注意到还有别人。
“哦?这位是?幼幼可要给爷爷好好介绍一下。”
白少金审视的目光在傅稚行身上。
白幼幼要说说男二的好话,让男二留个好印象给爷爷,说不定还能方便攻略。
白幼幼嘴角上扬撒娇似的凑近白少金,“爷爷,这是我的同桌傅稚行,也是他救的我,可得好好感谢他呢。”
“哈哈哈”,白少金大声笑道,“幼儿,同学?我看这就是你的男朋友吧!”
白幼幼听到白少金这么说,开心的很,可是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装作害羞又恼的样子。
“爷爷,您怎么能这么猜,幼儿可要生气了。”
“幼儿,你不是喜欢陆宸那小子嘛,也没见他救你,更何况连兄弟的情分都不顾,照我说还不如喜欢那小子。”
说完还不忘指了指傅稚行。
白幼幼要开始发力,“爷爷,就算孙女我愿意,人家也不一定愿意。听说我的同桌可是有喜欢的。”
“您可不要棒打鸳鸯。”
白少金没说话,倒是傅稚行开始说话,“我可爱的同桌,你是在哪里听说的这些,不太准。”
傅稚行用着滑稽的腔调,哄小孩的语气说着。
“白爷爷,天也不早了,也该回家,不然家人会担心。”
白少金:“好,真是个好孩子,晓得不让家人担心。”
白幼幼听的撇撇嘴,这话听起来咋就和傅稚行特别不符呢?
好好学生?怎么可能。
白幼幼看着傅稚行的身影渐渐远去。
立马跑到房间里,关上门就响起十一的声音。
“宿主,好感值达到半分之五十八了,请继续加油。”
行吧!怎么才加了一点点,进度好慢,照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今天就先这样了。
咚咚,响起敲门声,白幼幼打开门发现是白少金。
白少金带着慈祥的笑容看着白幼幼,笑着说:“幼儿,你这同桌可真好,刚刚钟老头给我打电话问你有没有事,爷爷寻思着他是怎么知道,懒得猜,直接问,得知是你那个同桌帮你请假了。”
“老头子我真是羡慕哦!”
故作一脸羡慕的样子,八卦的看着白幼幼。
“哼。”白幼幼嘟着她的小脸,插着腰,恼怒着,“爷爷,你再这样,幼儿可就不理你。”
不等白少金说什么,白幼幼直接关门。
白少金手快,在关门之前将药递给白幼幼。
白幼幼伸出手去接药,但还是马上就关了门。
门还要关的。
诶!行吧!门都关了,估计今天也敲不开,白少金只好下楼回自己的卧室。
上班喽!哦,不是,休息,可以在家玩,放松放松。
今天是宅女白幼幼,能不动就不动,我一个二十多岁的还去上高中,这是一种煎熬,上课的时候想要下课,下课的时候就想要上课。
炎热的夏天是最痛苦的,虽然有空调,但是夏天的下午容易犯困,教室又不能关窗关门。
所以尽管有空调,但还是有热气进来,不会变得凉快。
今天终于可以睡个懒觉,白幼幼所手按掉在旁边响个不停的像蚊子一样烦人的闹钟。
啊!终于清净了。
闭上本来就没有完全睁开的眼睛,和周公继续去约会。
做着自己的美梦,就这样,白幼幼一觉睡到十一点,舒服真爽啊!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感觉可真好。
咕咕咕,肚子在反抗白幼幼的这个懒虫,敢相信吗?白幼幼居然是被饿醒的,进行简单的洗漱之后,白幼幼开始下楼觅食,可能还是不习惯使唤别人,所以走到厨房,给自己做了一晚最简单的鸡蛋汤面。
好在是可以吃的,甚至可以加一碗面吃的程度。
刚刚买菜回来的安舒,原本是准备将买好的放进厨房的冰箱,撞见正在吃面的白幼幼。
往碗里面看了一眼,便知道这面是她自己做的,绝非出自哪个女仆之手,要知道厨艺是这样的话,进都进不来白家,惊呼一声,“哎呦喂,小您怎可亲自下厨,要是受伤了会怎么办。”
“没事的,安舒姐。”
“我们白家从来都不会这样的,难道您忘了吗?”
安舒听到白幼幼说的话有些动容。
确实,白家是优待仆人的,没有太多的规矩束缚着,主打的就是一个舒服。
安舒失笑,“瞧,是姐的,姐忘记了,因为昨天您的爷爷大发雷霆,都吓着我们了,不免有些害怕,毕竟白家给的钱多,人也好。”
白幼幼摸摸头好奇问:“昨天?怎么了?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安舒看着白幼幼呆呆的样子,忍不住用手敲她的头,“您忘了吗?昨天您到了放学时间却迟迟未回家,派人去找您。”
白幼幼没心没肺惯了,不觉得这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