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只是跟潘尚义吃舌头,他下面就已经喷出一波。现在眼前的四个男人好像都在对他散发着不一样的诱惑,身体里的热意处纾解,好像只有男人的鸡巴插进来,才能满足底洞般的空虚。
苏轻梦眸中含泪,手臂紧紧缠住娄恪的脖子,双腿难耐地并在一起互相摩擦,却也只能止一时的痒意,却也勾出了更多的渴望。
“潘叔……呜呜……娄老板……要……骚货的嫩逼痒死了,大肉棒插进来,把嫩逼肏烂呜呜……受不了了……”他向离他最近的两个人求助,光裸的身体如同一条发情的淫蛇,缠绵地盘上娄恪,眼神涣散的小脸扭向潘尚义,吐出自己粉嫩的小软舌,一下就被捕捉入潘尚义满是就酒气的嘴里,痴缠起来。
唇舌之间搅弄出淫靡的叽咕声响,潘尚义的手也没有闲着,摸得苏轻梦两颗大奶子酥痒非常。指尖拨弄过奶孔,就飚出香甜奶汁。旁边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之前一直没有动作,此刻两眼放光,也走上前来,一口咬住香甜软弹的奶头,跪在沙发前,捧着苏轻梦沉甸甸的奶球,津津有味地大口吸吮奶汁。
苏轻梦嘴里和胸口被两个男人同时吸着,下面更是空虚得不行。他想疯了刚才让他欲仙欲死的入珠鸡巴,高高抬起屁股要娄恪肏进来。可是娄恪现在却不紧不慢,点了一根烟,继续摸着苏轻梦的屁股,看着他扭腰发情。
娄恪的这些特制饮品说白了就是催情剂,他那酒吧里来往的男男女女喝了酒,就放开了随时随地干起来。今天他还专门在酒里放了更大的剂量,刚才苏轻梦喝下去的那一大半,足以让这小骚货自己张开屄给所有人干。
另外一个男人剃着寸头,已经在旁边撸了一会儿鸡巴,但是始终没有射出来。他那根鸡巴的形状尤其可怖,色泽漆黑。现在这么个小美人在他眼前,被三个男人同时玩弄,他也坐不住,一双凌厉的眼睛始终都锁在苏轻梦红艳艳的肉逼上。所以他一上前,就扯开苏轻梦双腿,埋头吃起骚逼里溢出来的水。
“靠,刚才被你肏尿了吗,娄恪?”那寸头男人骂了一声,嘴里却是吃得更加起劲,满口的骚水骚尿味儿里都是小骚货的体香,舌头嘴唇包裹住肉嘟嘟的阴唇,吸得苏轻梦身体抽动,又会涌出一波。“小骚货真会喷,都喷叔叔嘴里,啧……对,好好用小逼伺候叔叔们。”
喉咙里都被屄水滋润着,男人好像不过瘾一般,开始用双手捧住苏轻梦的骚屁股,把肉逼紧扣在自己嘴上,吃得满嘴油光,满鼻骚气。
上下都被男人吸着摸着,身体里的热度和瘙痒还在不断加剧,苏轻梦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哪里传来的快感,只知道只要他停下来,就会被尽的痛苦淹没,他现在就像个最原始的发情雌兽,只知道和雄性插逼交配。
但是最难耐的地方还是没有人插进来,苏轻梦不记得到底是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变换了位置。寸头男仰躺在地上,他正岔开逼骑在对方脸上,上下颠动身体,从一鼓一鼓的骚逼里喷出水来,让粗糙的舌头舔得他腿心又热又燥。两颗大奶球也一上一下地甩动,源源不断地喷出奶流,一侧的都进了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嘴里,另外一侧则喷到到各处,看起来像是被男人们射得浑身都是精液。
潘尚义的舌头肏够了小美人,下面就蠢蠢欲动。臭烘烘的鸡巴猝不及防就塞进了苏轻梦的嘴里,让苏轻梦差点干呕起来。但是对性欲的渴望更占了上风,苏轻梦现在只知道性交,有腥臭的大鸡巴进嘴里,他就兴奋得流泪,两腿之间更是弯弯曲曲多了好几道水流。
他饥渴地吞吃在他嘴里进出的大鸡巴,潘尚义也很大方地很快在他嘴里射了一次精。满口的腥涩精液味道麻木了味觉,苏轻梦似乎清醒了几分,可被干晾了那么久的逼穴却也始终没有得到满足。
苏轻梦一边颠动身体,用前面花唇不断摩擦寸头男人的唇舌,被舔得浑身燥热。一边又像条发情的小母狗一般,急急捧着潘尚义刚射过一次的鸡巴,吐出粉嫩舌尖一点一滴舔去上面的白浊精斑。
“唔……好叔叔们,还要……小骚货还要叔叔们的精液……”苏轻梦沉黑的双眸已经发虚,表情沉醉地舔着潘尚义的鸡巴,然后急切地含住龟头,满嘴的腥膻味道,还有龟头滚烫的温度,此刻都是疗愈他空虚感的良药。好不容易吞下整根鸡巴,苏轻梦还不知足地放松喉咙为潘尚义做着深喉,鼻尖都埋进了茂密的阴毛丛里,恨不得连同下面的卵蛋一起舔。
而在旁边抽了半根烟的娄恪也终于忍耐不住,掰开苏轻梦的柔嫩臀瓣,入珠鸡巴直接破开软嫩后穴,挺身深肏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