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下体紧密结合的姿势,潘尚义强行将苏轻梦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一边干穴,一边将人一下下顶到镜子上。高高翘起的奶头剐蹭光滑的玻璃,摩擦出凌乱的奶白线条,每一下从后面被撞击时,输奶管里都更加瘙痒不止,硬生生挤出大波奶汁,甚至有几滴溅到了苏轻梦的嘴里。
苏轻梦彻底沉浸在情欲里,双眼迷离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布满细汗,半长的乌黑发丝黏在脸颊上,衬得皮肤莹白如玉,只是圣洁的羊脂玉上如今沾满了各种淫乱的不明液体。对着镜子大大张开的嫩逼在一个晚上被两个男人狠插了那么久,现在还含着爸爸同事的臭鸡巴,一抽一抽地涌出白浆淫汁。
多次高潮抽搐的淫屄此时已经钝疼,苏轻梦却好像沉浸在梦中,这样的疼痛都尽数转换成更刺激的快感。他的上半身被潘尚义肥大的身躯挤压在镜面上,原本光滑的镜面如今已经布满各种液体。苏轻梦看着镜子里淫荡的自己,已然已经辨认不出,鬼使神差地伸出粉舌,一点一点地舔过镜面上的污渍。
“骚婊子现在舒服了是不是?”潘尚义发现了苏轻梦的变化,不用他动手,那个肥嫩的骚屁股就会自己对着他的鸡巴凑上来,让他肏进最里面。只要他伸手抠挖前面的阴蒂,将硬挺的骚豆拉扯变形,或是按掐得颤抖,苏轻梦的软穴也会更加殷勤地含着他的鸡巴伺候。
“舒服……好舒服嗯……被叔叔肏成哈啊…成骚婊子了……”苏轻梦嘴里咿呀呻吟不断。
“你本来就是骚婊子!”潘尚义呼吸粗重,甩手往骚屁股上扇了两巴掌,扇得臀肉颤颤,骚逼也夹他更紧,火热到窒息,“骚婊子夹得叔叔爽翻了!从来没操过这么淫荡的逼,好宝贝把舌头伸出来,叔叔要吃你的骚舌头。”
潘尚义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鸡巴临近射精的边缘。掰过苏轻梦的脸,就张口吃住那条软嫩粉舌。苏轻梦舌尖都是刚才从镜子上舔下来的味道,或是腥甜奶香,或是苦涩精液,潘尚义都吃得津津有味,两个人唇舌交缠,下体也紧紧结合在一起。
咽不下的口水从嘴角滴答而下,苏轻梦在又一次高潮时,不自觉挺翘起屁股,窄穴疯狂收缩抽搐,仿佛想要榨取男人鸡巴里的每一滴精液。内射时的痛楚和欢愉同时达到顶峰,他的身体时而紧绷时而松弛,被牢牢抵在浴室镜子上,鲍鱼逼软烂泥泞不堪,腿心喷出大波浓浆,几乎淹遮挡住了逼穴上的殷红色。
“趁你爸还没醒,叔叔再帮你喷一次怎么样?”潘尚义的小眼睛里还闪着淫乱的神色,肥腻的身体再次压在了娇小美人身上,插得美人娇声连连,身体酥软轻颤不止。
那天晚上,两个人在卫生间里做了四次,直到天蒙蒙亮,潘尚义才将自己清理干净,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地倒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而苏轻梦早被做晕过去,醒来时腿心流淌出的浓稠液体的感觉再熟悉不过。他只觉脑袋有些晕,看着眼前也刚睁眼的爸爸,差一点就以为昨晚和潘尚义偷情的事只是他做的一个梦。
苏觉醒来看见满身性爱痕迹的儿子,“嘶”了一声,抬手揉了揉涨疼的太阳穴。他依稀记得昨晚喝多了,在同事还没离开的情况下,就抱着儿子干了起来。他不记得自己在苏轻梦里面射了几次,但从苏轻梦穴口的红肿程度和嫩穴都装不下的精液看,怕是没什么节制。
怕又自己做过火,惹苏轻梦不高兴,苏觉趁着苏轻梦刚醒,还迷蒙着,就抱起人去了浴室。
当苏轻梦看到浴室门上还残留的精液痕迹时,吓得不敢看苏觉。还好苏觉宿醉刚醒,完全没有发现异常,搂着他的宝贝又没忍住在浴缸里做了一回。
只是今天的苏轻梦好像格外听话,不仅没有他以往做过火时那样不高兴,甚至好像还尽力在讨好他。但是苏觉没有多想,舒舒服服躺在浴缸里张开腿,就由着苏轻梦埋头在水里为他口交。
毕竟苏轻梦上大学回来,似乎是成熟了不少,论是身体还是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