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安全区内,拉贝等人只得将扶桑军的要求和威胁,直接告诉了安全区的华国妇女们,他们无意强迫任何人,可是为了保住安全区内的二十多万人,此时不得不从眼前的人群中,征集100位自愿委身事贼的志愿者。</p>
整座礼堂内的气氛安静得可怕,除了痛哭流涕的拉贝先生嘴里念叨着“对不起”,还有魏特琳等委员们抽泣的声音,韩祥林几乎听不到台下数千名妇女的呼吸声,在华国,无论这100名志愿者能不能活着走出“慰安所”,她们的人生都将永远黑暗无光,甚至,活下来的人,余下的人生只会更加残忍。</p>
香君第一个举起了手,然后分开人群走到了台前,她高举起的右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脚下的步伐却越走越坚定。</p>
香君并不孤独,她刚走到台前,玉墨的脚步声也从人群中传来,紧跟着,一个又一个人举起了手,每一个人,都带着有去无回的决心,紧紧跟在前面姐妹的身后,当玉墨走到香君的身边,两人很自然地牵起了手,紧紧握住。</p>
就在这时,一直缩在韩太太怀中的小妹,却突然抬起头,对着自己的姐姐,露出了从上次之后就消失在她脸上的笑容,突兀地举起了自己的右手,然后不顾姐姐的阻拦,毅然转身,走进了讲台下方的队伍。</p>
在金陵城扶桑军驻地附近的“慰安所”内,所有女性都被明码标价,来自扶桑本国的“慰安f”,每次服务收取10扶桑元,华国和高丽妇女的价格,则是5扶桑元每次,尽管这些天来,金陵城内扶桑军士兵的q暴行为从未停止,“慰安所”门前排队的人流,却依然络绎不绝。</p>
2周之后,100位进入“慰安所”的华国妇女,只有不到50人活着走了出来,当她们被扶桑士兵押解回安全区的时候,迎接的人群中不时传出痛哭,无论自己翘首以盼的亲人,有没有出现在安全区的门口。</p>
香君回来了,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玉墨死了,从进入“慰安所”的那一刻起,玉墨就没有吃过一粒米,喝过一口水。</p>
香君亲眼目睹了玉墨不着寸缕的遗体,被几个扶桑士兵,从自己旁边的床上抬走,堆到了门口用来运送遗体的推车上,而她自己,则正在努力地咽下嘴里的饭团,丝毫没有理会正趴在自己身上,发.泄.兽.欲的那个扶桑士兵。</p>
小妹也没有回来,但韩祥林夫妇的眼泪却已经流干,从她离开前的笑容中,韩太太已经明白,这或许就是小妹想要的结局。</p>
1938年的新年,上千名华国百姓,在拉贝先生的宅邸院子里,排队向拉贝三鞠躬,献给他一块百姓们亲手制作的大红绸布,上面用大大的汉字绣着——“您是几十万人的活菩萨”。</p>
1938年2月,在扶桑政府不断的抗议之下,西门子公司迫于压力,向身在金陵的拉贝发出了召回命令,拉贝知道,自己留在安全区的日子,不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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