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她得到消息是白玉娘竟然被采-花大盗薛明玉劫持了,薛明玉是什么人寒碧翠怎么会不清楚,不过想来薛明玉还没有那么大的胆量敢动白玉娘,想到这里寒碧翠稍微镇定了一点。然而白玉娘在一个臭名昭着的采-花大盗手中总让寒碧翠放心不下,好在当时焱飞煌劫持着白玉娘飞逃而去的时候看到的人实在不少,在丹青派一个门派力量的运作下寒碧翠很快就找到了焱飞煌和白玉娘所在的院子。
因为要参加厉若海的加封大典,寒碧翠身边的人并不多,帮中的高手工房生之流并没有在身边,身边的都是一些三流角色,寒碧翠知道这些人进去也帮不上什么忙,更何况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薛明玉要是要对白玉娘做点什么早已经做过不知道几遍了,要是薛明玉还有一点理智的话就算寒碧翠一个人进去他也不敢怎么样。这并不是寒碧翠自信自己的武功比薛明玉强,只不过薛明玉这个人虽然臭名昭着,但做事做人都极有分寸非常聪明,几乎没有听过他惹到什么江湖人物,就算有,也是那些没有什么依仗的黑道人物,这部分人本来便是江湖的最底层,妻女被采了也只能自认倒霉,想要那些自命正义的白道大门派出手是绝对不可能的。
尽管自信薛明玉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寒碧翠还是非常心的进入了院落,这是一家标准的江南院,不大,但胜在幽静,整个院纤尘不染,十分素净。
寒碧翠并没有时间体会采-花大盗薛明玉的高雅格调,她已经听到了偏房当中传来的动静,虽然已近尾声。
寒碧翠虽然未经人事,但作为一派掌门不可能真的连这种动静也分辨不出来,想到白玉娘的遭遇,她顿时义愤填膺,以前听到薛明玉的恶行的时候她只是对薛明玉感到厌恶,但这时候当这种事情降临到她的亲人身上,她才感到彻骨的痛恨以及……悲凉。
白玉娘,那个对自己犹如母亲一般的女人竟然被……被一个采-花大盗给……是谁给了薛明玉这么大的胆量!
这时候寒碧翠心中已经什么都不剩下,只剩下对薛明玉刻骨的仇恨,不管怎样,她一定要把薛明玉挫骨扬灰!
她扬起手中的长剑,朝着偏房冲了过去。
“砰!”
偏房的木门虽然紧拴着,但如何挡得住寒碧翠这充满怒气的一脚,整个木门在寒碧翠一脚之下片片碎裂。
她只看到白玉娘的面容,然后便是一串惊怒叱喝。
焱飞煌眉头一皱,他不允许有人侮辱他的女人,即便是她们的亲人。
“你便是那个什么丹青派的掌门寒碧翠吧,你凭什么羞辱玉娘,难道就因为你是丹青派的掌门玉娘只是一个长老?我还从来没有听过丹青派也是不允许门人嫁人成家的,莫不成丹青派是尼姑庵?我听寒掌门你自己发誓终身不嫁,这样的誓言且不你做得到做不到,更不用你是不是为了提高丹青派的知名度提升你自己的身价的手段,这些都无所谓,就算你自己真能终身不嫁,难道你就要求玉娘也和你一样做个活寡妇么?寒大掌门,你自己一,究竟是谁变态是谁不要脸了?”
焱飞煌对着寒碧翠侃侃而谈。
寒碧翠听到焱飞煌这一番呵斥,顿时不知道如何反驳,她本来就对白玉娘心存愧疚,尽管明知道焱飞煌是以已度人,但她却硬是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愧疚和委屈之下泪水夺眶而出。
不管什么时候,眼泪总是女人最后的武器。不管白玉娘还是寒碧翠,如今脸上都挂满了泪珠,犹如雨打梨花,有一种凄艳的美。
“焱飞煌,不要了。碧翠也是因为关心我才会那么的。”寒碧翠始终是白玉娘一手拉扯长大的,不光寒碧翠视白玉娘如母,白玉娘也视寒碧翠如女,看到寒碧翠被焱飞煌训斥的泪水哗啦,白玉娘忍不住开始为寒碧翠辩解。
焱飞煌郁闷不已,自己还不是为了白玉娘才故意这么寒碧翠的,如今倒好,白玉娘不领情,寒碧翠被自己可给得罪死了,这还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焱飞煌何曾愿意得罪寒碧翠来着,十大美女可都是他预定的后宫人选,如今得罪了寒碧翠,以后要把寒碧翠哄上手可就要费上很多功夫了,真可谓事倍功半。
寒碧翠听到白玉娘的话之后一阵感动,她想不到自己那样羞辱她她也不曾计较,如今这个时候反而替自己话,这样想的时候她心中的愧疚感愈发浓重,于是大颗大颗的泪珠犹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摔落在霖上,哭的反而更加的伤心。
白玉娘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由的把目光转向焱飞煌。
寒碧翠的眼泪勾出了白玉娘更多的眼泪,一时之间两个女人都哭得像泪人儿一样,焱飞煌本来还想着是不是把寒碧翠一并拿下,看如今的情形哪里还有这种兴致,更何况厉若海的加封仪式也即将开始了,要是错过了厉若海的加封仪式,不管厉若海怎么想,焱飞煌肯定是会自责的。
“玉娘,你们不要哭了,一切都是我的错,这样还不行么?”焱飞煌实在受不了两个美女的眼泪,只能乖乖的缴械投降。
白玉娘瞪了焱飞煌一眼:“别胡,碧翠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别开玩笑,寒大掌门怎么是黄花大闺女呢?”
此言一出,两女顿时怒视而来。
见白玉娘和寒碧翠都停止了哭泣静静的听自己的下文,尤其寒碧翠脸上已经现出了羞愤之色,焱飞煌污蔑自己清白的女儿身子,寒碧翠一定要跟他讨个法,不管自己有没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