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回了职工宿舍。
其它几个舍友,纷纷从帘子探出头问她,“你没事吧,那群崽子有没有把你怎么样?刚刚简直吓死我们了。”
她们和时清一样,年纪差不多,都是普通底层。也一样的不敢得罪学生,即使担心她,也没人敢出头去帮忙。
“我没事。”时清关灯钻上床,扯了帘子挡住,“就是有个学生问我点事。”
时清想到刚刚的事,还有些脸红耳赤,扯了薄被蒙住头,本来想睡觉,但怎么也睡不着,被少年挑起的情欲还未被满足。
她闭着眼,被手伸进了腿间,在黑暗中揉弄。
实在是怪不得她啊。
丈夫是建筑工人,长年在工地跑,她基本在学校,他们一年到头都没多少相处的机会,她长年空虚的身体,极度饥渴敏感。
被个美少年又摸又吸,怎么可能没感觉呢。
时清怕被舍友听见,揉穴的时候忍着没叫出来,呼吸却十分粗重,随着揉弄,身体涌起一阵阵酥麻电流,她眼角含泪,揉弄两片肥厚阴唇,手指又伸进穴里搅弄,在颤栗的快感里达到高潮,她满脸酡红,慢慢平复心跳。
宫翎一觉醒来,天亮了。
但他不舒服,鼻水直流,浑身发烫,喉咙又痛又痒。
风若槿一脸担心,“果然昨晚受凉,感冒了吧。”
君墨染手贴在宫翎额头,烫得吓人。
他眉头一蹙:“宫翎,你在发烧,我们送你去医院吧……”
宫翎打开他手,一脸不耐烦,“赶紧上课去,别管我。我会弄些药吃,你们别到处嚷嚷,让那群女人知道,还不得来烦死我……”
两人还想劝他。
宫翎直接将他们轰出去,关上了门。
宫翎四肢发软,全身发烫,眼睛难受的泛红。他不让兄弟照顾,自然有更好人选,那个害他生病的始作俑者!
时清在打扫楼道。
手机突然响起,一看见那号码,她简直心惊肉跳。
但她又不敢不接,就怕他又让人来绑架她。时清不知道这人又要干什么,紧张接听,“宫少爷,你,你有事吗?”
“我生病了。”宫翎嗓音嘶哑,没有昨日清亮,有气力的道,“老女人,去给我买退烧药,赶紧给我送过来。”
“你生病了?”时清吃了一惊,又为难道,“可是,我还要工作。”
“我是因为你才生病的!”宫翎听见女人推脱,生气低吼,“别让我说第二遍!马上来见我,顺便给我带点吃的!”
时清不敢再耽搁。匆匆跑去医务室,让校医开了退烧药,又去食堂弄了白米粥,提着匆匆往A栋宿舍楼赶过来。
学生都上课去了。
时清敲响了宫翎宿舍的门。
宫翎开了门,他红着眼睛,一幅难受的样子。时清赶紧给他倒了杯热水,将药准备好,又将白粥放上桌,“宫少爷,你慢慢用吧。”
她转身要走。
宫翎抓住她,怒瞪她,“你害我感冒,让我这么难受,就这么想走?”
时清一脸奈,她解释着,“宫少爷,我不是医生,也帮不了你啊。而且我还有工作,要是被领导发现我偷懒,会罚款的……”
“留下来陪我。”生病让宫翎没有耐心,“照顾我是你的责任。”
时清也知道,一定是因为昨天推他下水才感冒的。
她自知理亏,但还是犹豫。
宫翎咬牙切齿:“我保证你领导不会找你麻烦,行了吧?”
这该死的老女人!知道多少人排着队想照顾他?他主动给她机会,她竟然还犹豫,推三阻四的,气死他了!
时清松了口气,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摸了摸他额头,烫得吓人,“宫少爷,你赶紧把喝粥了,再吃药吧。”
“你喂我。”宫翎没胃口,嘴里发苦。
要不是为了吃药,根本不想吃东西。
“宫少爷……”时清脸嗖的红了,想劝他,但在他一个冷眼下,不敢再多说,拿着勺子舀了米粥吹凉了些,送到他嘴边。
宫翎乖乖张嘴吃下。
白粥淡而味,宫翎一脸嫌弃。
时清一勺一勺喂他,他乖乖吃着,盯着老女人的脸,心中疑惑,老女人明明长得普通,为什么他竟觉得她好美?
他吃完了粥,时清将药和水递来。
宫翎配合的吃药喝水。
他不舒服,又重新躺回床上。
身为国内顶尖的贵族学校,一年近百万的学费,这宿舍也是豪华比,房间面积宽敞,床又大又软。
想想她的狭小八人间,坚硬窄小的木板床。